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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以杀戮为名,挽留一切能挽留人
身体都麻木失去知觉,感觉脑袋空空浮在半空中,眼睛一时黑一时光彩。 第二天副官公布搭档,向学独自一人,队友都两人一组。这个结果也是在他预料中,不过公布后还是很不开心,看完后就一直嘀咕:“我是谁啊!我老子很有钱,遇见101属这群货就一直被骂,从香港被那黄大锤骂到永州,来永州又被某苗大锤骂还狂揍顿。怎么着,有个有钱爹在这群货面前不好使!我不同意,要搞点事情。”夜深近0点时候向学潜出去,此时他已经忘记说过0点出门会带起一阵风,可能走不出今夜0点时间,轻松绕过哨岗一路狂奔到镇上,此时镇上人们已经入眠,他知道只有一个地方没有入眠,就是等着失眠寂寞人关顾来,那就是“妓院”。 一通风流逍遥夜,不管红尘绕心事。酒醉人乏才归去,已是明晨旭阳时。 软床上醒来就发现糟糕,急忙穿上裤子鞋子,拿着衣服往外奔跑。边跑边穿上衣,刚过街口就撞见柱子,在马路另一头坐着他搭档“老铁”,就是与他搏斗输掉队友。没想韵事刚完出门撞见故人,没等到他开口,柱子打破这气氛,“这是我们搭档第一个任务,向学,跟我们回去见教官吧!都是睡过一张板子兄弟,不想为难。” 回到101属特工营,迎面队列开来是所有军训队员,柱子和老铁跟在身后,副官在产地中间提着一杠枪,透着股兵痞气息。向学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因为他看到教官苗水南也站在那儿高喊:“此人-做出如此侮辱女性之事,丢尽脸面,豪无保留尊严。” “我没有强迫她做,她要钱,我要身体,都情愿。”人在本能情况下会反驳,特别是自尊时候,向学搅拌显得如此惨白,被揭露后无法否认再找另外理由开拖。 “我给你说话机会,你尽然说出如此没有觉悟话!你是军人,不是商人。军人需要是原则,是纪律,是为国家兴亡荣辱与共!不是交易,不是用钱交换那些被生活压迫无感人们劳力和身体,你侮辱自己一身军装,你丢尽军人原则,你没有保留军人尊严,你就一混蛋。” “你们并不是为卑微而活着!你们在做每件很小事情却能改变战局信息战争,但是你今天得给101属所有队员一个交代,给所有军人一个交代。” 被这一番无力反驳,向学走到副官面前伸手拿过杠枪,熟练打开保险。长长杠枪被横起来,枪口顶着太阳窝,右手托着枪身并拇指按着扣机上,整个动作完成像是风向标矗立在这里。看着教官和队友头脑里迅速闪现与他们度过时光,发现训练没那么苦,教官没那么严肃可恶,周围每天都摸爬环境忽如其然变那么陌生,好不伤感。 想说些什么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慢慢按下扣机,等待子弹喷出击穿脑袋那片刻痛苦。他讲故事都很灵验,深夜0点不要出门,扰乱阵风可能会带起阴眼,有脏东西缠身,脚走不出昨天0点时间,不过还是看到第二天凌晨。 “啪、啪、啪”枪响声,16个队友同时举起枪挨个射击,每颗子弹都准确无误击中向学拿过副官杠枪,被第一颗子弹击落后,杠枪被振到身后3尺距离外,后面队员挨个射击过去,杆枪遇到子弹蹦起又跳落、跳落又蹦起,如此15下后杆枪严重变形。 “你记住,你姓名是你同窗救起,这16发子弹要是有一发没有击中杆枪,你没有机会再看见他们,希望你做一个堂堂正正军人,从现在开始没有污点”苗水南说完后转身离开,副官过来对那杠枪使眼色丢下句话:“它替你掉皮肉,你好好葬它”。 队员们也收回枪械,列队回去,向学对深深鞠躬,两颗不知是汗是泪低落在地面,尘土震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