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酒壶还给了余果,拿起身旁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他拿起酒壶,对着梁晨微微一笑,“你要试试吗?”
梁晨见白悦呛的直冒眼泪,连忙摆了摆手,拿起啤酒,示意自己喝这个就行。
他刚想再灌上一口,只见孙淄一双眸子始终锁在酒壶上,喉咙似乎略微动了一下,他不禁的笑了下,拧上酒瓶将酒壶扔向了孙淄。
见酒壶向自己飞来,孙淄一把接住了酒壶,看着余果尴尬地笑了笑。
“你不是不屑喝这酒嘛。”白悦咀嚼着羊肉说道。
“要你管。”
说罢,灌上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入到腹部,长吐一口气,感到热意从体内散发而出。
“爽快!”
白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向余果,微微一笑,眸中异色一闪。
“余果。”
“嗯。”
“你会唱歌吗?”
他愣了下,见她眸中异样的目光,连忙摇了摇头。
白悦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余果,看的他一阵脸红,她嘟着小嘴,想了好久,说道:“我想听你唱歌。”
“我……”他有些欲言又止。
“余果,我不管我就想听。”白悦眼巴巴的望着他,撒娇道。
“这……这也没有乐器的,等到了下一站,我……”他尴尬的笑了笑,向她解释道。
闻言,坐在一旁的梁晨微微一笑,连忙说道:“乐器有啊,车上有吉他,我去给你拿。”
说完,也不管余果同不同意,向路虎车跑去。
白悦看着余果坏坏一笑,轻声说道:“这下有乐器了,你看着办吧。”
没多久,梁晨抱着吉他跑到余果身前,将吉他放在了余果手中。
余果看着手中的吉他,又看了看白悦,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轻轻拨了一下吉他的弦,缓缓开口道:“那我先试一下……”
“嗯嗯……”
他轻轻拨动吉他的琴弦,吉他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接着他轻声唱着:
“梦里梦着醒不来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再无动于衷。”
随即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在三人耳畔响起,这充满磁性的声音紧紧地缠绕在他们心头,他的嗓音发挥到极致穿透心灵,让人怔住。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白悦双手捧着下巴,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静静地聆听他的歌声……
梁晨依偎在孙淄的怀里,跟着旋律轻轻晃动着脑袋……
他缓缓闭上双眸,手中仍在拨动着琴弦。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红是朱砂痣烙印心口,红是蚊子血般平庸,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也磨平激动…………”
良久……
“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
“余果,你唱歌真好听,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白悦脸上挂满了开心的笑容,看着余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