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自己主动索爱,却听柳雅浅笑声喃喃的道:“别急,还有。”
还,还有?!!沧千澈顿时欢喜无,欢喜的那一处都跟着翘了翘,躺好了只等着柳雅继续。
柳雅被他逗的“咯咯”浅笑,又动手揉了几下,却是显得有些敷衍。
沧千澈急的气喘,隐忍不发、干渴难耐最是难受。却又不敢出声强求,只得紧闭起双眼,憋得他身子都轻轻的颤抖。
忽然感觉那处被极温暖的柔软包裹住了,吞吐之间还有舌尖来回抵舔、滑动。
这感觉让沧千澈的身子猛地一紧,一团焰火冲脑门在后脑勺炸裂了一般,炸的他头晕目眩,下腹紧张的硬成铁柱一般。
柳雅的小手又爬了回来,在他的身勾画着一个个细小的圈圈,仿佛每一个小圈里都点燃了一簇火苗,烧灼的沧千澈大口喘气,却还是汗水淋漓。
“雅儿,我,我实在受不住了。”隐忍了半天,沧千澈喉咙滚动着勉强开口,嗓音嘶哑的像是粗砺的砂纸。
柳雅口不能言,只是用舌尖勾住又打了个圈圈。却听见细微的一声响,“噗”地一下,热热的、黏黏的喷洒出来……
沧千澈懵了一下,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这是做了什么?这个认知顿时让他满脸通红,吓得一翻身坐了起来。
“雅儿,我,我不是故意的……”
“躺好。”柳雅再次将他按倒,揉身扑了去,在他耳鬓轻磨,与他唇舌共缠。
撩拨的沧千澈火头再起,烧灼的更旺,这次柳雅又是主动送入,两人终于融为一体。
这一夜缠绵,柳雅做攻做了个十成。
沧千澈终于是尝到了被强索的滋味,不过却还是意犹未尽,甘甜回味无。
本来听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如今这头牛被强来强去的却是食髓知味、纠缠不休,恨不得一头扎进这田里,再也不用出来。
直到天明时分,柳雅也是累极了,伏在沧千澈胸前沉沉睡去。
沧千澈拥着柳雅,大手轻轻梳理她汗湿的发丝,明明也是有些乏累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贪恋着刚才甜蜜的滋味,又记挂着怀里人儿是否舒适,手心把柳雅周身都轻柔的按摩一遍,以免她醒来之后肌肉酸痛。
等到柳雅再醒来,浑身下舒适轻松的像是要飘起来一样,连骨头都酥了。
慵懒的伸个懒腰,沧千澈已经把热毛巾递过来,柔声道:“娘子,擦个脸吧。”
“你怎么起来这样早?”柳雅接过毛巾擦擦脸,又简单的收拾整理一下,起身穿衣。
沧千澈屁颠颠的帮她穿靴子,系鞋带,还道:“我没怎么睡,早起来做了一些事。”
“做了什么?昨晚还没做够?”柳雅坏坏的一笑,在沧千澈的脸捏了一把,讨他一个便宜。
沧千澈的脸明显红了一下,避开这话题说道:“我研究了一下南源国火炮的构造。如果要有最强的军队,当然不能完全指望麦柯卓答应我们的那十门火炮。”
“你可以自己做火炮?”这下子柳雅有些吃惊了。
沧千澈的机关术不错,可是他已经神到可以看一下自己做出火炮来?
沧千澈皱了皱眉头,道:“构造不是很难,但是缺少材料。如普通的铁难以承受住火炮发射的威力。”
“普通的铁不行的话……提纯?”柳雅对冶炼方面不是很懂,但是她也想帮沧千澈找到些眉目。
两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