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烂成了白骨,喷在臂上胳膊烂穿了一个大洞。
柳雅道:“看看你们对主子做了什么?不忠不义,受这点罪还算是便宜了你们。”
赫连天祁转身进屋,找了床干净的被子把何伯伯一裹,抱出去放在了马车上。
何伯伯看不见地上躺着的人,他们被点了穴道再痛苦也叫不出来。
何伯伯还叫赫连天祁去告诉管家的婆子,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要动,一定要等他回来。
柳雅会驾车,她负责赶车上路。把她骑来的马拴在马车后头,出了门扬长而去。
赫连天祁则是把这些人的穴道解开道:“何伯伯的话你们听见了吧?我们每隔几天就会回来看一次,你们要把这里打理好。哪怕树下有一片枯叶,桌上有半点灰尘,我就再每人赏一刀。”
从管家婆子到小厮六个人,全都哀嚎不止,却又得连连答应。
赫连天祁也不再理会,骑上马也走了。
不过赫连天祁心里清楚,多半他这边把人带走,那位久不露面的水云阁阁主就会找来。
至于这些个婆子、丫鬟和厨子,十之七八会跑掉了,绝不敢在这里再做下去。
赫连天祁追上柳雅赶着的马车,两人一起带着何伯伯回了驿馆。
这里暂时也算是柳雅他们的地盘,要药有药、要人有人,给何伯伯治疗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何伯伯无论如何不肯多说关于他那个养子的事情。而且也看不出他对那个养子是失望还是痛恨,又或是想念?
柳雅给何伯伯治疗,沧千澈和赫连天祁都有疑惑,想知道何伯伯的病是不是中毒。
柳雅摇头道:“我已经仔细的查过了,真的不是中毒。而是何伯伯有很严重的风湿,后来又得了血栓,导致了下肢瘫痪,护理不好还生了褥疮。而且拖得太久了,治疗起来极其不易,实在不行还得动个手术。”
一说到手术,沧千澈的脸色白了白,把赫连天祁推到了前面。
赫连天祁并没有亲眼见过柳雅做手术,就欢天喜地的接了这个差事。
接下来的几天,柳雅一心一意的为何伯伯治疗着。
然而,他们以为应该很快就出现的何伯伯的养子,也就是水云阁现在的主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可是这边没有进展,另一边的锦蓝却一下子摸到了头绪。
他和皇长孙麦承锦一起,找到了这些事情最关键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