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穿着合适就好。”
卿墨看看脚上的鞋子,再看看这个破旧的家,心头又起了疑惑。
按理说,肯花钱给知了做这样的鞋子,知了身上的衣服也都很舒适,看得出他们对知了应该很好啊?
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这两个男人其实很真诚,只是心眼太实在?
珞珈发现卿墨犹豫了一会儿,就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哦,没有了。我这就去找草药。”卿墨回过神来,这才快步出去了。
说实话,卿墨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完全是因为他听到知了几次都说自己是爹爹们捡来的。
卿墨对知了有一种特殊的好感,又因为她的经历多了一份同情,所以总是不自觉的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过得好。
想归想,卿墨还是很快就找来了草药。
他拿着草药回来的时候,阿修又在给知了擦拭额头降温,动作很仔细也很小心。
珞珈则是赶紧把草药接过来,问了卿墨如何的用法,就亲自去捣药了。
石臼很大,一把草药扔进去就见了个底。但珞珈捣的很仔细,把药全部捣成药浆,还用纱布过滤了一遍,然后才拿过去让阿修喂给知了。
知了因为少生病,反而一生病就很严重。所以卿墨从来给她看病,到草药汁给她灌进去,知了都是全无知觉的。
“差不多了。”卿墨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等到天快黑了点时候,又给知了诊了一次,然后道:“她晚上应该会醒来一次,不要给她吃东西,喂她点热水之后再吃一次草药汁。睡下之后会出汗,不要让她再着凉,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阿修一直守着知了,摸摸知了的额头觉得微微有汗,体温也不是那么高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阿修就对珞珈道:“时候晚了,你送他回去吧。”然后又对卿墨道:“不好意思,本来应该留你吃一顿饭的,可是知了这个样子,我真的没心思做饭的。”
“不要紧,我也很担心知了,怎么还会想要吃饭。”卿墨笑了笑,起身道:“也不用叔叔送我了,这段路还不是很远。”
“那……”珞珈犹豫了一下,摸摸口袋却没摸出一个铜板,面色有些尴尬的道:“我给你找只碗吧。你的碗被我打破了。”
说罢,不由卿墨推辞,就跑去厨房拿了一只他们家里最好的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