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个人不是这个县里面的?所以他的家里人无法通过报纸和电视了解到他的下落?
这也说不准。
因为从这个人的语言上来判断,他现在说的是一口普通话,没有一点儿河西县的口音。
可是,问题是河西县里面说普通话的人也不少啊?
难道说他的家里也一同遭遇到了洪水?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一个人,家里本来就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
这也不好说。
因为从他的年龄来说,看起来也像个五十岁左右的人。
这个年龄的人,什么可能都存在。
但是,从这个人手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看起来也像个有家室的人。不然,他怎么会戴一枚戒指?
当然,这些都只是随便猜测。毕竟,手上戴戒指的人,不一定就一定有妻子。有的人就是喜欢戴。
弄不好,也许这个人真的就是一个单身,家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要是那样,那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张喜亮越想心里面越有些担忧,他毕竟还有自己的许多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守护着他呀?
这天,张喜亮又跑到了村委会,想看看有没有接到什么人的电话,或者是有关这方面的消息。
“老张,你又来了?还是什么也没有。不过,你也别太着急。这种事情也急不得啊。”办公室里面正坐着几个人在那里闲谈着,他们不等张喜亮开口说话,便回答了他。
这几天,张喜亮几乎每天都要往村委会跑上好几回。
大家见到张喜亮,话题很自然地又谈论起这件事,大家也是感到有些头疼。
这时候,村支书坐在靠近窗户的一个办公桌前面,他用手摸着下巴,搓了搓,沉思了一阵,低沉地说道:
“这么多天已经过去了,他的家里也没有人过来认领,看来这件事还真有些麻烦。我看,是不是这样,咱们还是应该从这个人的身上想想办法,先带着他去一趟医院,看看医生能不能治好他的病情?如果他能够想起过去的事情,哪怕只是一点点儿,能想起个名字也好,那样就好办了。怎么样?”
“医院?这个恐怕不行。这种病只能是去精神病医院。其他的医院看不了这种病。”村里的那位村委会主任一边摇了摇头,一边把手中已经抽完了的烟蒂,放进了烟灰缸里,说道。
“——精神病?”
听了那位村委会主任的话,张喜亮睁大了双眼,他被这几个字给吓了一跳。
“对,就是精神病医院!县里面专门有一个这样的医院。你让他们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说不定,这个人原来就是这样的呢。”屋里有一个高个子的人说道。
“开玩笑呢?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看别的病呢?精神病医院可不是随便去的。你又不是他的近亲属,更不是他的法定监护人,就是去了医院,人家也不会给你看病!”村委会主任睁大了两个眼睛,当场否定的那个高个子的意见。
张喜亮低头沉思了一下,他用手接过了书记递过来的一支香烟,使劲抽了一口,说道:
“那怎么办?除了这个办法,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现在,总不能就这样等着吧?不管他们给不给看,反正,我好歹都要去医院试一试再说,说不定还能治好呢。退一步说,即使治不好,最起码,心里也能知道这个人的一些情况。”张喜亮不听村委会主任的建议,他决定要带着刘春江去一趟。
“既然你想试一试,那样也好,那你就去吧。对了,你记住把医院看病的各种票据都收拾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