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布鼐与其子谋逆,孙儿如何会忘。”康熙脸上适当挂上一抹愤怒道:“当初孙儿尚与鳌拜一系周旋,于国事艰难,尚不能亲政,可孙儿要尊一声姑父的察哈尔亲王又做了什么,他居然和葛尔丹那乱臣贼子交往甚密,甚至响应葛尔丹,做下叛乱之事。如此大逆不道,孙儿怎么会忘,如何敢忘。”
“皇帝既然还记得阿布鼐,那不会不记得阿布鼐死后,皇帝让阿布鼐那一系不分老幼全罪入辛者库。
康熙曈孔微眯,声音不免变得冷厉的反问太皇太后:“皇阿嬷突然提起已故去的固伦温庄公主和阿布鼐,又为卫氏开口说情,莫非那卫氏便是那固伦温庄公主所出,却因为一场风寒殇了幼女。”
太皇太后沉重的点点头:“正是她。毕竟布尔尼和罗布藏那两个混账已经死了,你那姑姑就只剩下这么一条血脉。当初哀家想着,看在孝端文皇后的面子上,温庄那孩子又从小与哀家亲近,就有心放年幼的她一马。给她改了身份,更是连爹妈都给改了。”
“哀家原想着,皖衣局虽说差事繁重,但胜在亲近,卫氏在那儿安心活一辈子没什么问题,如此哀家也算对得起孝端文皇后和温庄那孩子,也算对得起她了。谁曾想,那惠贵人…”
认真听太皇太后诉说往事的康熙突然发出一声嗤笑:“皇阿嬷别告诉朕,惠贵人将卫氏提拔成了她宫里的一等宫女之事,皇阿嬷并不知情。”
已经白花苍苍,已经很少理事的太皇太后深深看了康熙一眼,眼中划过悲凉:“哀家说并不知情这件事,皇帝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