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话,自己也去查一查。”
又对那黎夫人道:“你这人最是有趣,在我家又吃又喝又睡又玩,现在出门就翻脸不认人,我要是把那一桌宴席都给狗吃,今儿见着我还知道摇摇尾巴呢,可见人忘恩负义起来,当真是畜生不如。顺道,你还得谢我一桩事,若是我不出现,你也不知道自己丈夫有多花心龌龊是不是?我要是遇上这样的人,可得烧三柱高香好好感谢。”
说罢,姜灼华懒得再理,拉了叶适转身就走。
这俩人如何肯放过,在背后接着骂骂咧咧的讥讽。
而这些话,原原本本落进了和灵乐郡主一同过来的姚诗卉的耳中。
姚诗卉自是有家教在,见此情形,不由微微蹙眉,做起了和事佬,随口道:“不知姐妹们为何起了口角,但这是公主府,看在公主面子上,也得和和气气的。”
穆夫人行个礼道:“就是有人带了男宠来此,委实脏了公主府的地界儿。”
姚诗卉听闻男宠二字,便也知所言是谁,她自矜身份,没有多分一眼给姜灼华和叶适,只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管旁人的事做什么?姐妹们自去赏雪景吧。”
说着,姚诗卉拿着帕子的手,轻轻甩了一下,奈何手指力道虚浮,风一吹带跑了,落在了姜灼华脚下的裙摆上。
叶适低眉,拦住要俯身的姜灼华,将那帕子捡了起来,还给了前来取帕子的姚府婢女。
婢女将帕子拿过去,双手呈给姚诗卉,但见姚诗卉面上闪过一丝嫌恶,示意婢女将那帕子扔了。婢女将帕子随手一甩,扔在了雪地上,姚诗卉和灵乐郡主往不愿住小亭而去。
叶适见此情形,当即心头一荡,那帕子,姜灼华碰过,他也碰过,这姚三小姐,是在嫌谁?
叶适方才心头就已起了怒火,此时姚诗卉这个嫌恶的眼神,就好似一阵强劲的风,将他心底的火彻底掀起,宛如秋黄草原上的烈火,层层燎起,汹涌而来,火势再无可挡。
这个眼神,于叶适而言,当真,是比方才那些言语,更厉害的东西。
叶适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他又如何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接二连三被人这般羞辱,但见他眼睛盯着姚诗卉婢女扔在雪地里的帕子,一字一句的跟姜灼华沉声问道:“我前世夺位,用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