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叶适的双眸里,潜藏着丝丝烈焰,仿佛能将姜灼华烤化一般。他心里头愈发觉得屈辱,不成,不成,他一定得扳回一局,不然这心里要憋屈死了。
和人家发生夫妻之实,非但没被人家小姐逼着娶她,反而被她用一支金簪给打发了,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念及此,叶适唇角露出一个和他眼里神色极不相符的笑脸,对姜灼华说道:“小姐这金簪,无论是工艺还是其它配饰,委实价值不菲,在下觉得,小姐亏了。”
姜灼华一愣,不解道:“什么亏了?”
话音刚落,叶适忽然翻身将姜灼华再次压在身下,在她唇边压着心里的火气哑声低语道:“昨晚就那么几回,小姐却给我一支金簪。在下觉得,小姐亏了,所以决定再还小姐几回。”
“喂,这事儿不是这么论的,你是觉得你昨晚不值一枚簪子吗?你又不是卖……”身字尚未来及出口,姜灼华再次被叶适堵住了唇。
虽然姜灼华话未说完,但是叶适也猜到了她想说的是卖身。一时更气了,他堂堂皇帝,被人用一支金簪打发也就罢了,想找回点儿男人的尊严,怎么就又成了按价钱来算次数的?
心里的火气越大,叶适动作就更凶猛,在他觉察到她身子给了回应后,一下便进了最深处,就他那个头儿,姜灼华在那一瞬间,差点儿就疯了。
叶适揽着她的腰几欲将她揉进怀里,饶是搂着这般紧,却还在她光滑的脖颈处疯狂地啃咬,弄得姜灼华挺着身子,头都低不下来。
姜灼华心里也是火大,男人啊,口上说着喜欢的是别人,但还是会吃送到嘴边的肉。
若说昨晚是意外,今早他这又是干什么?到底还是身子牵着脑子走,言行不一。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灼华都觉得太阳晒在身上有些发烫,叶适才作罢,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紧贴了一夜的身子,忽然分开的刹那,姜灼华忽觉有些凉意,她自觉没有对柳乐师眷恋的必要,扫空思绪,拿起衣服一件件地穿了起来。
叶适坐在贵妃榻边,身上没有一件衣衫,他看着一旁穿衣服的姜灼华,不由捏紧了手里的金簪。
姜灼华穿好衣服,微微侧头,没有正脸看叶适,说道:“我一会儿会派人送你回小姥姥府上。”
说罢,姜灼华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离开了清风揽月。
姜灼华走后,叶适才从贵妃榻的垫子下,取出了自己的篆名佩玉,戴回了脖子上。
昨晚脱衣服时,也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这佩玉会是个麻烦,所以趁姜灼华看到前,取下来藏进了垫子底下。
叶适穿好衣服,手里拿着姜灼华的金簪,在清风揽月三楼上缓缓踱步,神色间,若有所思。
不多时,有几个小厮上了楼,对叶适道:“柳公子,马车已经备好,请。”
叶适点点头,跟着小厮们下了楼,坐马车回了康定长公主府上。
康定长公主亲自出门迎接,来到康定府上,叶适在椅子上坐下,藏在四处的暗卫,这才一一出现,走进屋里,跟在了叶适身边。
康定长公主边引叶适落座,边问道:“陛下在灼华府上,没受什么委屈吧?”
叶适笑笑道:“没有,姜小姐……她人很好。”说着,叶适不由低眉看了看手里的金簪。
暗卫们各个神色古怪,元嘉站在叶适贴身处,低眉斜睨着叶适头顶,姜小姐人能不好吗?昨晚和今晨,那旖旎的声音响了多久?此次姜府之行,陛下大抵是愉快到了极点,到现在还捏着人家的簪子舍不得撒手。
就是害得他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