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比战场更要无情,将军也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虽然妾身如蒲柳,也愿肝脑涂以报将军之恩。”
华裳笑容阳光:“我怎么会让你们为我冒风险呢?我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不就是为了让你们穿的美美的,吃的好好的吗?放心了,我好得很。”
李娴揉了揉耳朵,怎听怎么觉得这话不对劲儿。
花娘依偎在她的怀中,低声道:“将军要小心王太师,花娘听一些客人说他一向不满将军,恐怕这次将军的罢官也有他的手笔在。”
他当然不会满意她,若是满朝文官之首,风华冠长安的王太师对她这个粗人青睐有加,那才是最大的笑话。
华裳垂眸,细长的温柔地拂过她的青丝:“美人的叮嘱,华裳一定牢记心头。”
花娘垂眸一笑,双手抱住了她的腰,更加依恋她了。
“将军虽是女子,却腰韧腿长,想必在帐内也必然英勇不凡,花娘好希望能伺候将军一次。”
华裳闻言大笑,她勾了勾花娘的下巴:“我怕花娘你会吃不消啊。”
“将军……”花娘轻声呢喃。
跟在他们身后的李娴宛若泥塑人,只迈着双腿死死跟紧华裳,对华裳宛如风流郎君一般的做派一律视而不见。
不过,将军一向大大咧咧,有些事情将军不记,他却不得不为她记着,比如,今日花娘所说的王太师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