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畏惧,又有点疑惑。
比起谢鸣,他明显更愿意亲近小和尚,甚至是秦毓。
“贼喊捉贼的手段太过拙劣,庄主应该是真的不知情,”沈拂眼底闪过一抹光亮:“莫不是……老庄主?”
只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庄内的弟子动手?
萧燃:“杀鸡儆猴。”
视线扫过花园一草一木:“这里布置甚至豪华,我听谢鸣说过这位弟子家世代贫寒,后来长兄赚了些钱才使得家境殷实起来。”
沈拂冷笑:“这钱的来路应该没这么简单。”
萧燃和他漫步在花园,被染红的土地见证着大宅里发生过的惨剧:“几年前老庄主投靠天音教,我曾经叫人摸过琴庄的底,发现里面有不少人是朝廷埋下的暗子,碰巧这次的死亡名单中他们全都在。”
沈拂:“谢鸣和老庄主眉眼有几分相像,那小孩看到害怕也解释的过去。”
亲自出手灭人满门,听着着实令人骇然。
“狮子沉睡再久还是狮子,改变不了吃肉的习惯,”萧燃:“朝廷暗子众多,一夕拔除不可能,死了这么多人,必定是人人自危,不敢再有逾矩。”
连续吃了两个哑巴亏,朝廷短时间内估计不会再有所动作。
沈拂没有评判,祸不及家人,这些死的人是真的可怜,然而两虎相争,若说没有牺牲根本不可能。
萧燃:“当年独子儿媳的死对老庄主打击太大,只有这一家被灭了满门,怕是和谢鸣生父中毒之事脱不开关系。”
沈拂停下脚步:“好像是你的人。”
萧燃手一挥,墙上的人落地跪下:“参见教主。”
胸口不断起伏,内力损耗过度,脸色发白,可见他赶了很远的路。
“属下有急事汇报。”黑衣人说话间目光有意无意瞥向沈拂。
沈拂没有丝毫自觉:“你们教主已经是我的人,但说无妨。”
头上挨了一记。
萧燃收手,玩味道:“这扇子用来敲人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