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谁怕谁!猫派从不畏战!
我给彼得六只小鱼,凯伦一只小鱼,新房子一只小鱼,天行者没有小鱼。满分一百条小鱼。
总而言之,最近天行者都不跟我讲话。
于是我多了很多时间思考,跟玩乐。我在想着蜘蛛是不是群居动物。据我个猫观察所见,貌似不是,没有一大群蜘蛛会把网通通结在一起。这听上去就特别可怕。
可人类是啊。
──所以说,为什么我在这里住了几天,都没有看见其他人类呢?
假期使蜘蛛颓废。彼得可以花一整天在纽约市区晃来晃去。我在成功挠坏五张沙发、两张木桌(的每个脚)、打翻所有我能打翻的玻璃容器、啃了两口彼得搁在桌上的课本、且愉快地拿皮沙发摩爪又在每扇门上留下记号之后,彼得看着宛如战后残址的房子,意识到他该找我谈谈。
对了。天行者没有阻止我。他就跟在我背后搞破坏。
“说吧,你这只猫,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我一爪指着大门,抬头瞪彼得,喊回去。
“你不能就这样把猫关在家里整天不见踪影。你这是在逼我给动保局打电话!”
彼得看看大门再看看我。看看大门又看看我。他还穿着那身红蓝色的衣服。面罩上的白色眼睛缓缓瞇起。
“我懂了。你想让我放妳出去。”
我在原地打转,尾巴拍地板。
“你这不是废话,我都指着门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但我不准备参考你的建议。你是坏猫咪。”
我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彼得。听听,这是人话不。我坏?这只大蜘蛛居然敢说我坏?谁给他的胆?
天行者叼着彼得的运动鞋跑过来,冲着彼得喵喵叫,翻着肚子卖萌。哦当然了,天行者也想出去。我们都想出去玩。这里太无趣了。
然后我就看着彼得把天行者抱起来。“我在这里宣布,你,将被关在家里反省,而我,会带着天行者去市区逛逛。并且,我要取消你今天的所有点心!”
晴天霹雳。这招太下作了。我又不能跟着彼得从窗往外跳,我甚至不知道这里是第几层楼。
气得我当晚绝食抗议。
结果彼得跟天行者并没有回来……?
我一路等啊等,从白天等到正午,从正午等到下午,看着夕阳并继续等,睡着了醒来还是等。我看得懂时间,一点点。
所以当我发现,墙上的钟走到,以前热炒店打烊的数字时,我焦躁了。
这两熊孩子是跑去哪里?
我在大厅里来回走动,新换上的皮沙发也引不起我想磨爪的欲望。班杰明给我准备了食物,有很香的猫饭跟新鲜的鱼片,我很饿可我真的不想吃。
这屋子太大了。没有其他活物就会感觉很冷。难怪彼得不喜欢待在这里。我也不喜欢。
继续等。一直等。
班杰明问我要不要牛奶。
“要就喵一声。不要就喵两声。”
我烦躁地喵了两声,用前爪拍玻璃窗,奢望班杰明放我出去。这并没有发生。
快天亮的时候,彼得总算带着天行者回来了。我趴在窗户前面睡,睡得很不安稳。浓浓的血腥味窜进我的鼻腔统治我的嗅觉,我被这股味道惊醒,发现彼得抱着天行者翻过阳台,啪唧一声摔在磁砖上。
“你!上哪去!”
我马上跳起来拼命挠玻璃,藉此传达我其实想挠的是彼得这一想法。玻璃自己开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