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他甚至没想到要去跟手冢和乾打招呼,当然此刻也不会有人在意这些。
“没什么,只是手臂有些脱力而已。”不二笑得云淡风轻。“抱歉啊,让你们担心了。”
“既然知道我们会担心,你就不该擅自去跟塞维克斯比赛。”乾贞治皱着眉说道。“他本来就是你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万一你真的受伤了怎么办?”
乾贞治晚来一步,并没有看到不二刚才差点就被塞维克斯用球打到,所以还能保持平静跟不二讲道理。
但乾贞治没看到,观月初却是从头到尾都看的清清楚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因此听到乾贞治这么说,观月初顿时就炸了。
“你还有心情跟他废话,要不是手冢及时赶到,他现在已经去医院急救了!受点伤算什么,被那种球打中脑袋,变植物人都是轻的!”观月初气势汹汹指着不二对乾贞治大吼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乾贞治知道不二肯定会避重就轻,沉着脸去问手冢。
手冢却没有立刻回答,依然定定的看着不二。
不二坐在长椅上抬起头对手冢笑了笑。“谢谢你,手冢,我真的没事了。”
看到不二眼中的歉意和恳求,手冢的眼神也跟着软了下来,他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过头对乾贞治说道:“不二的手臂还需要进一步检查,先跟我回休息室再说。”
“好的,我们走吧。”不二怕手冢又要来扶他,连忙自己站了起来。
他又不是受了多重的伤,要是真被手冢一路扶回去,那可就成了头条新闻。
看到他们要走,原本还有些犹豫的记者们顿时都冲了过来,想要采访手冢和不二。
观月初主动挺身而出拦住了这几个同行,让不二他们顺利离开。
回到休息室后,不二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到手冢对乾贞治说:“我有些事想跟不二单独谈谈,抱歉,你今天可以先回去吗?”
乾贞治立刻点点头,把手冢的网球袋放下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还顺手替他们锁了门。
没走几步,乾贞治就看到观月初正背着不二的网球袋向这边跑过来。
他对着观月初招了招手,然后一把抓住了观月初的胳膊,强行把他带走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去找手冢和不二!”观月初拼命挣扎。
乾贞治停下脚步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边拖着他往前走一边说道:“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他们两个现在可没空理你。”
……
乾贞治走后,休息室内的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不二微笑着坐在沙发上,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藏在背后的手却死死抓住了衣服下摆。
事实上,不二紧张得连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手冢还站在之前跟乾贞治说话的地方,正双手环胸紧盯着他看,已经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看了他很久。
不二知道,手冢是真的生气了。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手冢此刻眉头紧蹙,双唇抿成一线,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而作为惹怒他的那个罪魁祸首,不二也不免有些心虚。
他真的没想到手冢竟然这么快就察觉到了,还及时赶到练习场把他救了下来。
他原本打算跟塞维克斯比完之后再来见手冢,然后用最轻松的态度将比赛的事情一语带过,只说一说乾和柳制定的对策中有哪些是简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