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寻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他也弄不清温寻究竟想要做什么,他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先出去避一避。
从椅子上捞过外套,沈安朔几乎用飞奔的速度离开了屋子。
晨跑的时候沈安朔脑子里昏昏沉沉,被温寻舔过的地方仿佛还留着什么触感,让风一吹凉飕飕的好像被烙了个印。他跟个颈椎病患者一样捂着脖子在晨风里跑了一圈,在被无数人行注目礼,被十来个老大爷超过之后,终于放弃了这场晨跑,改为在路边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这是个难得不用上班也不用加班的周末,然而沈安朔想到回去要面对那个不知深浅的蛇妖,心里面真心实意的怀念起加班的日子来。
在凉椅上坐了一个小时,沈安朔终于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想清楚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他早晚是要回去挨刀的,于是深深吐了口气,开始慢吞吞地往回走。
十来分钟的路程被他走成了半个小时,他走到门口摸了摸衣兜,才想起来自己走得匆忙忘了带钥匙。
把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反正都已经走到这儿了,总没有怕的道理,于是心里理直气壮了不少。
沈安朔指尖在门上拂过,半晌终于敲响了门。
门内传来的回应远比沈安朔以为的要快,脚步声匆匆到了近前,在沈安朔听来还有点欢脱雀跃的意思,那声音在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不出意料的,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温寻站在门口面,身上还穿着那件有些可笑的围裙,显然是正在干活的样子。他拉起沈安朔垂在身侧的手,手指轻轻勾着手指,愉悦地扬起唇角:“回来啦,快进来,我刚收拾好屋子,冰箱里没有东西了,我们晚点去超市一趟怎么样?你晚点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好不好?”
沈安朔没有认真听温寻说了什么,他正低头看着两个人相互牵着的手,被温寻就这么带进了屋子里,动作还有些僵硬别扭。
这熟稔又亲密的语气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打开了什么机关??
……为什么他觉得剧情难度好像突然进入了地狱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