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时间都可以赌。”
“油嘴滑舌。”说,“那么我开始发牌了,没有人加价”
“等下!”
众人看向小玲,只见她从怀中掏出枚季罗莫拉币,金晃晃的闪光使狄奥多西莫名为她心疼。“这是这是我一年的工钱。”她小脸苍白,有如连泡三天三夜的人的脸。
纤小前臂颤巍巍地伸出,最后陡然加速,啪地一下敲在桌面。她转过身,眼泪打在狄奥多西脸上。“他不会拿自己赌,因为狄奥多西现在有一枚季罗莫拉币了。”
狄奥多西伸出手,却落了空。女孩退到门口,眼泪哗啦啦地滴打在甲板。“还有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去赌,以前是、现在也是。”说完她撞开船员、跑出门外,留下莫名其妙的狄奥多西。
什么以前?他们以前认识?
“呵。”目光散乱,有那么片刻狄奥多西觉得她也像小玲那么悲伤。“不用管这孩子,估计是想起她哥哥了。”
这话让气氛陷入了沉闷,哄笑顷刻间散去。
小玲哥哥?那么就是这女人的弟弟。狄奥多西蹙起眉头,莫非自己让她们回想起这人?该死,也不知此人是死是活,而且这种问题不好问出口。
庄家开始发牌,每人有两张牌——从a、1、2、3、4、5、6、7、8、9、10、j(11)、q(12)到最后的k(13),据说这是司掌赌博的神所规定的数字。
“开牌!”翻过两张牌,竟然是二和八。她对狄奥多西冷笑道:“现在该你开了。”
“我才六点。”她右手边的男人把牌一砸,狄奥多西看到是一a,和一张5。
“先看看他们的。“狄奥多西说,他骤然眨眼,“这总没什么问题吧?”
没人理他,可庄家左手边的男人翻开牌,一张10、一张1,因为超过十点所以跌到了一点。这下他反而是最小的。
狄奥多西见他们全望向自己,便合上两掌,将青铜牌以乌龟爬行般的速度打开。他是故意的,就是要船员们等得难过,谁让这群人嘲笑自己。
“你快点,能看出花来?该什么牌就还是什么牌。”
“小子以为你是我们老千啊?别看了,船长的鸿雁抄怎么可能会失误。”
鸿雁抄?莫非是切牌时做了手脚!狄奥多西想。
不耐烦地撇嘴,俯下身拿过压在天门的季罗莫拉币。“一张九、一张a,全场最小。臭小鬼,别给我装模作样了!”她起身,打开狄奥多西手掌,两张牌若鹅羽飘落般落在木桌上。
分别是一张九和一张a,狄奥多西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向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