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海滩，凉风习习，风景正好。托尼翘－起了腿，微微扬了扬眉：“比起这个来你不觉得我们更应该先讨论一下另一个问题吗？——一年前就算了，你到现在还监视着我？”
“——所以才及时制止了一场大战的发生。”弗瑞抱起了双臂，“我有一个被动触发的指令，一旦你这里越过权限在神盾局的资料库里秘密查找了什么东西，我就会立刻接到通知。我有一个小组专门处理这种事情。”
“不，你在开玩笑，你说的不是真的，我才不相信就这么简单。”托尼随手摸出了投影屏，戏谑地盯着弗瑞，“你觉得神盾局在这方面会比我技高一筹？认真的？……贾维斯，绕过防火墙，关键词弗瑞、七级权限……让我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
弗瑞隐蔽地绊了一旁来送饮料的机器人一脚，一盘子饮料顿时全洒向了托尼。早有防备的托尼一蹬桌沿，椅子向后滑去，避开了饮料的泼洒，得意挑眉：“看来的确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了。”
“我觉得你应该适当地收敛点好奇，有些东西过早得知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顾问。”弗瑞着重强调了一下称呼，又提起了之前的话题，“你和那帮法师的见面到底怎么样？”
“说得我更好奇了。”托尼耸了耸肩，“说实话，谈不上愉快。除了一个疯子，就是两个疑似疯子的疯子，唯一的收获就是扫描到了法师们的基础书单，看起来并不是很难找，在ebay上淘一淘，没准一周之后你面前就能坐着一个新鲜出炉的法师了。”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他们对我心口的某个小部件感兴趣。”托尼说道，接过了机械臂送来的又一杯饮料，“谢了，冒失鬼……不是反应堆，只是动力核，他们编了一套挺让人道主义者感动的说辞，试图让我相信这个小三角能影响到一位法师的未来前途。你觉得我该相信吗？……谢了，我其实不需要你的意见。”
弗瑞刚张嘴就被打断了，不由得有些恼火：“我不是来陪你闲聊的，托尼！你知道我想听到的是什么。”
“——让我评估他们的危险性？出具一份报告？这种活你应该去找罗曼诺夫特工。”托尼漫不经心地道，“反正就我看来没有什么和他们接触的必要，一群打扮得像是几个世纪之前的人物，生活在几个世纪之前的建筑里，享受现代文明所给予的便利的同时又很守旧，专门收罗一些在现实世界中失意的人拯救他们的心灵……不管他们的魔法威力如何，我觉得至少在洗脑方面你们是自愧不如的。你听说过史蒂芬·斯特兰奇这个人吗？”
“天才神经外科医生，今年二月时车祸重伤。”弗瑞道，“我们本想把他招募到一个秘密计划之中（塔希提计划），毕竟他有一双让上帝都为之惊叹的手，但后来我们发现在这个方案里机械会比人工更可靠和高效，所以还是放弃了。之后他就出了车祸，非常令人惋惜。”
“斯特兰奇医生为了治疗自己的双手倾家荡产，几个月前变卖了最后一点财物，从美国消失不见了。”托尼挑了挑眉，“你猜他去了哪儿？——他们管这个地方叫卡玛泰姬。我做了点小手脚，入侵了无线网络，定位了具体地点——加德满都。”
他的手指在三维投影上点了点，地图放大，红色的标识分外显眼：“他给自己改名为夏洛克·福尔摩斯，在这里接受了一系列训练，学习魔法，进度似乎还不错。这件事的起因就在他身上，福尔摩斯先生在练习一种法术，一种维度传送门，就像任意门一样，你脑中想好了要去哪个地点，打开门后就能到达那个地点。但福尔摩斯先生的法术出现了一种很不寻常的问题，他们说是受我的动力核所影响，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