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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带着个累赘进了酒店,宋欲雪二话不说拖着祝随春往浴室里走。她可不想和酒鬼一起睡觉。

    “洗个澡。”

    祝随春点点头,脸颊红红,眼神懵懂,抬手就是扯衣扣。宋欲雪上前一步摁住了她的手,冷着一张脸问:“知道我谁吗?”

    谁啊?祝随春晕乎乎的想了想,那双手又入了眼,她刷地举起手,乖乖地说:“蝴蝶结!”

    宋欲雪愣了片刻,又想到自己今天手袋上的蝴蝶结,叹了口气。她算是败给这小孩了。宋欲雪没好气地伸手掐了下祝随春的脸蛋,没多少肉,不舒服,但好在看着赏心悦目。想来也不过是一夜的事,蝴蝶结就蝴蝶结吧。

    祝随春傻笑,视觉效果如同狼变哈士奇。

    她张开双臂,朝着宋欲雪撒娇:“脱衣服!脱衣服!”

    伺候大爷呢我?宋欲雪认命地帮人解扣子,又试好水温,拉着傻不愣登的哈士奇走进浴缸。

    于是水中生出了玉的火焰。

    ***

    祝随春照常醒来,伸个懒腰摸索着找手机准备放个音乐缓冲一下,可这一低头就看着自己身上的不对劲,她一下白了脸。作战地点乱七八糟,皱褶一片。可她的衣服和物品被叠放整齐地搁在椅子上。

    腰酸背痛,神仙打架。

    祝随春咬着牙下床穿衣,却看见个纸条。

    「我定了两晚的房,你好好休息。有缘再会。」

    祝随春朝着纸条龇牙咧嘴,可别再会了,还缘分,孽缘还差不多。她也算是天赋异禀,不疼。可她脑袋疼,断片似的,她零零碎碎能想起点什么,但都不全,不过关于于皎把她拱手送人的事,她倒是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