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离看着已经入戏的秦渚商,他的周围是格格不入的孤寂,也跟着进入了状态。
淮上雨站在窗户,看着楼下热闹的人群,独自吹奏玉笛,以此来缓解心里的落寞,却突然看到了可能正好经过的秦予景,停止了吹奏。
太久没有见过这个人,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却是将这个人在心里描摹了千遍万遍,根本无法忘却。
淮上雨背过身来,心里抑制不住对秦予景的思念,但是他心里明白自己又无法和对方在一起,不管是自己的男子身份的阻碍,还是对方已经有了过门妻子,所以强迫自己不要再看,开始一遍一遍的写着秦予景的名字。
就在淮上雨回头的时候,秦予景似有所感,回头一望,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等到深夜,外面已经没有人的时候,淮上雨才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从楼里走了出来。
酒不醉,人自醉,他本来从不喝酒,第一次喝是因为秦予景,第二次喝也是因为秦予景。
入戏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不管了,别说什么抱着布偶当怪兽了,卫时离直接抓起牛奶瓶就当酒喝。
“阿雨。”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淮上雨整个人都僵住了,为什么这个时辰了,他还在这里。
秦予景轻叹一声,将淮上雨这个人转过来,揽进了自己怀里,声音闷闷的,听上去格外难过:“阿雨,我找了你好久,终于找到你了。”
淮上雨本来想挣扎脱身,但是一听到秦予景疲惫的声音,心一下子就软下来,他放纵自己享受着这个迟来了几年的温暖怀抱,闭上眼默不作声,只想享受这片刻的安心。
完全不知道借着对戏由头,行非礼之实的秦渚商笑得格外得意。
两人静静拥抱了片刻,淮上雨终于从这个温暖的怀抱中离开,想起了残忍的现实,声音冰冷:“你该回去了。”
许久不见,这个人憔悴了不少,脸上丝毫不见当年的意气风发,时间磨去了这个人的棱角,让他变得内敛温润,只余留下那双眼睛温柔依旧。
秦予景有些受伤,问出了一直想要问淮上雨的问题:“当年,你为什么会离开淮家?如果你不希望我成亲的话,为什么不跟着我走。”
淮上雨心里刺痛,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重复了一遍:“你该走了。”
接下来的剧情就该是秦予景强吻淮上雨了。
“阿雨,”秦予景突然环抱住淮上雨,吻了上去。
还没亲上,卫时离下意识将秦渚商推开,摔到在地。
这个是卫时离完全没有想到的,虽然他想过要整一下秦渚商,但是不是现在。
对方好心好意跟自己对戏找感觉,要是真的受了伤……
卫时离感觉自己不是人。
“对不起,”卫时离有些慌张,赶紧过去把秦渚商扶了起来,查看他的情况,“我……还没做好准备,抱歉,你没受伤吧?”
“好痛啊,”秦渚商顺着卫时离的力道站起来,坐在了床上,看到了卫时离内疚的模样,也顿时没了逗弄他的心思,“好啦,我开玩笑的,什么事也没有,你看。”
脚踝处没有划伤,也没有红肿。
卫时离终于放下心来,再次诚恳道歉:“真的对不起,我应该更专业一点的。”
“没事啦,”秦渚商觉得这种感觉特别好,看着卫时离关心自己的样子,好像受再多伤也无所谓,秦渚商揉了揉卫时离软软的短发,“乖,要是觉得对不起我的话,我们继续把这段戏过完?”
卫时离脸涨得通红,闭上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