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咋瞅这天帝咋觉得他上辈子欠我命似的,要妞与他成亲,永世皆没可能。”
这妞说了半天还是没能表达出中心思想,元墨是想这妞到底为啥那么爽快答应要嫁与他,今儿个不问清楚,怕心慌慌。
“妞,换一种说法吧,你觉得嫁与师父好呢,还是嫁与你白虎哥为好。”
妞怕是没有经过大脑,一点嗑巴都没打。
“当然是师父啦。”
元墨春心一片荡漾。
“为什么?”
妞烦了,师父今儿个一早话忒多。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师父是十万个为什么么?都说了要对师父负责,当然选师父啦?”
元墨一头黑线,这妞不开窍,一时半会怕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妞,能将你那脑袋移开不?师父的手臂都麻了。”
妞不干,抱了师父的手臂不松手,师父的手臂比那硬邦邦的枕头枕着舒服多了,将自己个往元墨身前挪了挪,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至此之后,元墨的手臂日日都是麻的,有时候连剑都提不起来。
这妞不晓得为啥,不晓得是不是找了借口,日日都说那枕头不好使,没有师父的手臂好使,每当月色撩人之夜,必得要抱了被子敲开了师父的房门,躺到师父的身边,枕了师父的手臂睡得那个香甜,这妞还认手臂,日日皆只枕元墨的右手臂,抱到就不松手。
第二日一醒来,就觉得那手臂不是自己个的了,半日都回不了血。
元墨苦恼,就对妞道。
“妞,毕竟咱们还未成亲,你日日睡在师父的床榻之上,到底有碍观瞻。”
妞不太服气,依旧我行我素。
“都说了妞会对师父负责的,这春暖乍还寒的,不就借你一个温暖的被窝而已。师父为何如此小气?”
这一通话说得元墨哑口无言,觉得与这妞的大婚之日宜早不宜晚。
半年之后,洛阳长街之上又开了一家别开生面的酒肆。
酒肆不太起眼,门口一左一右各立着一棵歪脖子树,歪脖子树之间挂着一个东倒西歪的牌子,日日随风而摆,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酒肆的老板懒了一些,连名字都懒得费脑子起一个,直接就叫酒肆。
老板不光起名懒,连每日开个门也懒得很,除非有人去敲门,若是没人敲门,这酒肆就永远关着。
不想这酒肆越是低调,越是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自打头一个客人进去喝了一回酒之后,出来就了不得了,说那酒简直就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关键,他神秘西西地说,不光那酒好喝,老板娘更是天下无双。
至此,这歪脖子树前来品酒的客人更是络绎不绝。
元墨看到忙得脚不沾地的黑妞,心里头高兴,这一下好了,给这妞找点她爱干的事情,再也不用天天往外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