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对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面具人反问道,“日向曦月,你能为同伴到此,足以说明你没有完全被木叶所谓的规则束缚,只此一点,便在许多忍者之上。”
曦月蹙了蹙眉,防备的看着面具人,“你想要说什么?”
“呀,没什么……”面具人手掌一挥,一个投影出现在两人面前,“只是想让你看清木叶村的本质,这样的村子,是否值得守护。”
投影上显示出一副画面,十几个忍者站立在不算明亮的房间之中,其中便包括三代火影,日向日足,日向日差,日向日辰,气氛严肃压抑静谧。
“没办法,如果我一个人的性命可以拯救村子的话……”沉寂了许久,日足睁开眼睛说道,周围日向一族的忍者俱都看向日足,或惊愕,或愤然,更多的却是屈辱。
“日足,先别急……”日向日章走出来说道:“日向的血继限界是村子的重要杀手锏,宗家的使命是永远守护他……”
“然而也不能因为这样的使命,就令村子卷入绝望的战争中啊……”
“我明白,分家不正是因此而存在……”说着,日章目光转向日差,三代则是站在一旁,闭口不言,日章继续说道:“只能将日差的尸体当作你的替身交出去了……”
‘嘁……’日差抬起头,闭合的眼睛缓缓睁开,只是看向日足,讽刺道:“那个向来强硬的日足大人去哪里了?”
“从没发生过这样的大事,不能轻易……”日足话还没说完,日差的一拳已经打了过来,正中日足的小腹。
日足半跪在地上,扭头看着日差,“日差,你……”
“请让我去吧……”
“你还有宁次这个儿子,为什么你选择为宗家而死……”
“你说错了,我一直痛恨着宗家……”日差看向日章,不理会他那讽刺的目光,道:“直到现在依然痛恨着,所以……我不是为了宗家,而是为了你这个哥哥,我甘愿去死……对我而言,这是第一次做选择的自由……”他望着趴伏在地上的兄长,继续说道:“我在宁次面前的形象,向来丑陋不堪,所以,请你这样转告他,我不是为了保护宗家才被杀的,而是为了保护宁次,兄弟,亲人,还有村子,凭借自己的意志选择了死亡……”
“难道凭借自己的意志选择死亡,就是自由吗?”日足吃力的直起身子,日差打出的那一拳着实不轻,加上他没有防备。
“哥哥,我只是想反抗日向的命运,哪怕一次也好,仅此而已……”
画面至此消失,面具人看向曦月,“那个男人当时不得不说出这种话,在木叶村,他必死的命运无法改变……”
曦月握着拳头,在父亲死后,便一直是日差教导他忍术,甚至为他挡下来自族人的欺辱,他对日差的感情,也极为深厚。
“最后勉强剩下的自由,也只有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说,自己是为保护所爱之人死死的……”面具人继续说道:“除了他,你父亲的死,想必对你而言更加深刻……”
曦月猛的看着面具人,眼中露出一色愤色,“够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木叶牺牲,为守护白眼而死的日向日辰,竟然因为某些人的利益,而被定性为叛忍,以至于身为英雄之子的你,反被同族人欺辱,这样的村子,是没有未来的,更没有存在的意义……”
“你明白了这些,又想怎么样呢?”曦月反问道。
“既然不能从内部改变村子,那就只能凭借外力来强行改变了,如何?要不要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