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共同利益,就成了一丘之貉。
她们婆媳可是一条腿儿了。
共同利益牵扯,潘氏怎么会指责韩氏,如果韩氏没有给她贿赂,潘氏早就暴跳了。
苛待妾庶子女和下人的风声还是在京城人的耳朵里灌了风的。
很多人是有耳闻的。
特别是待冲喜的母女不好更是早就流传了出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一个大家庭,人太多嘴能不杂吗?
丁点小事儿瞬间就会传扬开来。
哪能瞒住什么。
虐待冲喜的尚东离母女的事情哪能等到现在再传开,也就是装不知道,掩耳盗铃罢了。
没有反抗的,没有为尚东离母女做主的人,欺负这样的人是没有罪的,怎么磋磨也是能装傻充愣的掩盖过去。
克扣这主仆四人的月例和吃穿十年也得黑了万两银子还要多的。
还不止这主仆四人,这个大院被克扣的不少呢。
潘氏也是得了不少。
连着三天贞惠源母女没有吃到饭了。
蔺箫一想还是惩治的不够,蔺箫就开始敛财。
想饿死她们,真是太狠了,怎么没有到她们这里来搜来找?
认为是她们不敢吧,她们没有那个本事吧?
大厨房继续开火,银钱账房有,梁氏庄子上有。
大厨房的厨子给蒙氏、潘氏、韩氏、开着小灶。
前院这些主子的奴才可是有饭吃的,就是贞惠源她们住的这个地方,一片不得宠的妾庶子女,有三十多房也是三天没有吃饭了。
这是想让她们死,不让她们吃东西。
韩氏实在是太猖狂,潘氏装模作样,假训斥一顿,根本不痛不痒,韩氏更加变本加厉,克扣这些受气的人们。
蔺箫带着真的饿了三天的贞惠源和俩燕子,从狗洞钻出去,到街上去乞讨。
蔺箫带人来到燕城大街上找摆摊儿卖小吃的乞讨:“可怜可怜吧,我就是那个为商国公府五少爷冲喜的人,五少爷活了三年,我给他生下一个女儿。
五少爷贞券修活了三年还是死了,我们母女就被扔到商国公府的犄角旮旯,月例只给我们母女二十个钱,两个丫环才十个钱。
如今掌家的大夫人声扬自己和女儿的财产被盗,就更加克扣下人和庶子女的吃穿用度。
她不给我们饭吃了,我们就快饿死了,我们不想等死,从后院狗洞爬出来,心善的叔叔伯伯,大爷大娘,救救我们吧!别让我们饿死啊!几个这样小的小姑娘,怎么能生命这样短暂呢?”
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做小吃的商贩大发慈悲,有给一个馒头的还有饼,有给汤饼的,就是现在的面条儿。
还有粟米粥,还没有吃到嘴呢,两个小丫环和贞惠源就晕倒了,这条街就紧接御街,朝臣公卿上下朝打马御街匆匆来去。
正好遇到左都御史下朝遇到俩丫环和贞惠源晕倒。
打马的左都御史的马被勒住缰绳,左都御史下的马来,看到晕了的四个人,赶紧呼唤侍卫救人。
因为晕倒的是女子,左都御史顾了几个身大力不亏的妇人,把几个人背进医馆。
医生一看这些面黄肌瘦的女子,诊脉气虚血亏,营养不良,就是长期的食量太少就是饿的。
老中医诊断了病情,可是这四个人还是昏迷着。
跟来看热闹的市民,七嘴八舌的议论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