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揶揄的说道,满眼的讽刺。
“你个小崽子你杀得了我?”陈布勤示威。
蔺箫就抄起炕上的一把剪子:“咱们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杀的了你!”
蔺箫的剪子尖儿对上陈布勤:“敢不敢试试?”
蔺箫眼里放出的冷光能冻死人,陈布勤震撼这个丫头何时这样凶悍了?那双眼就是杀人刀,锋利无比,陈布勤激灵灵一阵冷颤,好几十的汗毛竖起,鸡皮疙瘩起来满身,脚底的凉气直冲天灵盖。
陈布勤好像很怂了,浑身哆嗦:“你们一家子都疯了,不怕天打雷劈了!”看着蔺箫手里的剪子尖儿就像看到了索命的无常。
跑的比兔子还快。
蔺箫嘴角全是讥讽的笑,怂奸坏的一家子你就是惯坏的,以后再也不能给他们好脸色。
真得杀鸡儆猴,惯不得了。
这一家人的身体被糟践到这个份上,起码自己的口粮就吃不到,被那一家四口剥夺,还不就是这一家人没有能为,一个哑,一个傻,四个小孩子更是受气包。
既然接了这个任务,就一定要把刘杏花四口整垮,把这家人扶起来。
支书来了,胡莲还有队干部,蔺箫说的张秀云被陈布勤打晕了。
马车站在大门外等着,胡莲一看满脸的震惊,看看张秀云不省人事,胡莲大急,也是张秀云就此完了,这几个孩子怎么办,一个笨的妈也比没有强。
“快!快把人抬上车!这是什么事,
这家人就是想出人命呢!”胡莲吩咐几个妇女快快把人抬上车。
这样疯狂的人家真是少有,只有这样一个奇葩人家,这样虐待儿孙,看不起自己的儿子?难道不是看不起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