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宴哥!你教我打算盘吧!”十三岁的刘珍羽还没有长成,个子娇娇小小的,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
没有张云娘发育的早,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吸引男孩子,身体没有优势。
能让汤辉宴和刘珍羽靠近的只有一个理由,跟他学经商,小孩子的游戏蔺箫怎么惜得做?为了完成任务,什么戏都得演。
“打算盘?阿羽!你要学打算盘?为什么呢?”让汤辉宴太好奇了,乡村的女孩子没有会算盘的,经商的人和管账的才要学算盘学,一个小姑娘学算盘有什么用?乡村也没有大户,又不经商,不是管家的大奶奶,平常百姓家就那么几个钱儿,怎么会用到算盘?
汤辉宴对这个从小就熟悉的邻家小妹妹真是有些好奇了,好像不是那个小妹妹了,她完全的变了。
变得与众不同,变得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学算盘有用,我家很穷,我要学习经商。”蔺箫说道,语气是坚定的。
“阿羽!你经商?你怎么想到经商了?”汤辉宴觉得刘珍羽这样小,怎么会想到经商呢?
“我家这样穷下去不行的!”她只有学经商穿越机会和汤辉宴经常接触,刘珍羽的祖母是个贪财的,只会让刘珍羽天天上山捡柴挖野菜,下地干粗活。
给她挣几个大钱儿的利益熏黑她一下儿就不会盯着刘珍羽干活了。
农家的老太太根本就没有培养孙女的意识,只知道让儿孙好,孙女就是外人,拿着换点利益才是正道。
乡村老太婆一个大钱儿掰成八瓣花,眼里的钱就像吸铁石,吸着她的一切视线。
确实刘珍羽十三岁的人,在农家只有干活的份儿,别的就是别想,偷跑出去会被骂的很难听,这些老女人贼会骂人,骂人全是脏字,出口成脏是老女人的专利。
刘珍羽的祖母刘张氏惯会撒泼打滚,耍赖,贪财。
对这样的老女人谁也没有办法,她占得是那个撅,谁也不敢惹。
惹她一点儿就是大不孝,谁也担待不起。
刘珍羽的爹虽然不是多么老实窝囊,可是也惹不起老娘,儿子敢犟一句嘴,媳妇就是倒大霉的,就是媳妇儿挑唆的,刘张氏可以对媳妇打骂不休,这个家就是没有消停了。
儿子疼媳妇也不敢明着说,只有忍受,不可以反抗。
刘珍羽从小就被刘张氏降服惯了,不按着刘张氏的规定拼命干,刘张氏对刘珍羽非打即骂。
刘珍羽前世就是在刘张氏的监督下成天的干活儿,累得有些发傻,哪里敢出来和汤辉宴见面,炕上的地下的一会儿不让闲着。
长房的两个女儿是被刘张氏娇贵的,她们就是在家绣花,刘张氏自己有一对双小女儿,也是绣花挣钱的。
刘珍羽是割猪草,上山捡蘑菇挖野菜的苦力,她七岁的小妹妹也已经成为了苦力,刘珍羽十岁的弟弟在铁匠铺当学徒,那种活儿更累。
十岁的孩子打铁,刘张氏也是够狠的。
往死里使唤三房的几个孩子。
为了让刘珍羽多见汤辉宴,蔺箫只有让刘珍羽学经商,只有这样才能见到汤辉宴。
如果被隔绝见不到一面,他们怎么会有缘分?
汤辉宴痛快的答应了教刘珍羽算盘,蔺箫就觉得刘珍羽跟汤辉宴很是有缘分的,汤辉宴对刘珍羽的眼神就能看出来端倪,满眼的宠溺,纵容,疼惜的情绪也没有什么掩藏。
蔺箫迅速的割来猪草,就去汤辉宴家学习算盘,汤辉宴教了她一阵,蔺箫当然是不用学,算盘是打得呱呱叫。
汤辉宴惊讶死了:“阿羽,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