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我差点跳起来,却被安全带拉回了坐位!
“是的,警察是这么说的。”他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乔伊绝对不会自杀,全世界的人自杀她都不会。”她那么乐观开朗,那么热爱生活,并看似柔弱其实却比谁都要坚强,不论碰到什么事她都不会消沉沮丧。
这时飞机也停稳了,我迫不及待地想下机,他却挡在那不让我过去。
卡蜜拉笑盈盈地起身走过来:“旅途还愉快吗?贝利娅。”
我没理她,怒冲冲地推了阿撒斯一把:“你让我过去!”
他缓缓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看着卡蜜拉,以一种听上去十分阴沉的语调说:“这件事最好与你无关。”
卡蜜拉眨了下眼惊讶地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阿撒斯没有回答,拉起我的手便往舱门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应该是伦敦时间晚上9点左右,而九月中旬的伦敦似乎比我们那边还要冷,并且属于湿冷那种,我不禁打了两个哆嗦,而他的手却好像比之前温暖了许多。
不知他什么时候安排的,总之一出机场便有一名穿着白衬衫黑风衣,看上去十分冷漠严肃黑发黑眼,但看轮廓和肤色就是外国人的酷帅男子过来指示我们往停车地方走。
“那边情况怎么样?”上了车,阿撒斯问。
冷面男开着车目不斜视地道:“警方已确认是自杀。”
我忙问:“脱离生命危险了吗?”他难道不知这才是重点吗?
“目前是脱离生命危险了,不过还在昏迷中。”
什么叫目前脱离生命危险了!我真想给他一脚。
阿撒斯拍拍我的肩头,说:“杰斯,你觉得是自杀吗?”
冷面男瞥了一眼后视镜,说:“不是。”
听了他的回答我差点发作,就连他都觉得不是,再说他有疑问为什么不和警察说!
阿撒斯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我会处理,先去看看你的朋友吧。”
是啊,什么都比不上乔伊的生命重要,何况是不是自杀乔伊醒了自然就知道了。
到了医院,我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着面无血色、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的乔伊,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她是割腕自杀的,医生说失血过多,可能……”糖糖边哭边说。
我捏紧拳头,希望把自己所有的力量给乔伊,同时暗暗对自己发誓,我不管她是不是自杀,我都要把那个将她害成这样的混蛋千刀万剐!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