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那都是故事,但这或许是一个线索不是吗?有人在利用这个故事,而有人相信了这个故事。”说着我看一眼乔伊。
“就算如你所言,这也无从下手,你能把知道看过这个故事的人都找出来吗?而你眼前就有一个。”他指了指自己。
我一时语塞,他说的是对的,就如这世界上为了钱铤而走险的人那么多,但我们不能去银行抓人一个道理。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糖糖走了进来,她应得该从护士那得知了我们在这里,所以并没感到意外。
虽然呆着口罩,但她今日绝对没有化妆,并眼睛微微有些红肿,这让我觉得自己之前对她的误会实在是自己多心了,她或许是因为担心乔伊所以没有卸妆,并且不是所有人哭过眼睛就立刻肿。
“我听护士说了,哦,可怜的乔伊。”糖糖说着走到病床边,半蹲半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乔伊。
我的心一直都在疼,可一直以来我的思维方式和别人好像就不太一样,不论我碰到任何事任何打击,在我认清本质后,就会变得异常冷静甚至冷酷,然后思考解决方式,如果暂时解决不了的,我会选择将其暂压在心底。
所以我身边的很多人都说我很无情,可是眼泪和哭泣除了能宣泄一点内心的悲痛,偶尔博得几分同情外,还有什么作用?
而且我发现遇到的打击大,我所表现出来的就最冷漠,内心反抗的力量也就越强,愈挫愈勇说的大概就是我这种人吧,反倒是没什么打击的时候我更容易消沉悲观。
“糖糖,你可以先留下来照顾下乔伊吗?”现在乔伊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是否醒来也只能看她自己和天意,但把她害成这样的人还逍遥着,甚至在某个地方看着这一切偷笑,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尽管杀了他也不能使我的乔伊醒过来,可我需要宣泄愤怒,更要替她报仇解恨,我相信她若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曾经我把欺负她的人打了一顿,她就非常开心,她对我说只要是女孩子,都想要身边有一个英雄,可以保护她们,可以替她们抱打不平。
糖糖吸吸鼻子:“你要离开了吗?贝利娅?”
“我想去警察局了解一下情况,我不能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了,并且我是乔伊的家人,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吗?”
“那,这位先生陪你一起去吗?”糖糖说到这儿似乎觉得自己如此说有些不妥,解释道:“我是说如果他能陪你去,我就不担心了,毕竟你是头一次来英国。”
不等我开口,阿撒斯说:“我会一直陪着她。”
糖糖的眼睛微微弯了下:“谢谢,贝利娅能有您这样的朋友,我很替她高兴。”
我不由挑了下眉梢,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我和她很熟吗?还是她和他很熟。
离开医院,我的心已经彻底沉静下来,只在心底还有些灼痛感,而我的头脑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阿撒斯先生,你应该很忙才是,你不用陪我,只要找地方让我换一些英镑就可以了。”
他什么也没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伸手从兜里拿出钱包扔给我说:“里面有一张黑色镶金边的卡,密码六个9。”
我想了下没有拒绝,一方面我现在赶时间,另一方面他也知道我不会拿着他的卡乱用或者跑了,用掉的我早晚会还。我拿出说的那张卡收好,把钱包还给他说:“谢了,你现在只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就可以了。”
他轻笑说:“你这么说好像我抓到了一个罪犯呢。”
我没心情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