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是不擅长这个,但是笑娘身边的丫鬟多少都要通些女红,才好帮衬着爱做针线拆衣的主子。
所以俏枝有事无事便练一练,免得别人比下去了。她在丫鬟里字写得最好,模样也是最俏,若还将针线练好了,便是丫鬟里最出挑的那一个了。
事实上,只几日的功夫,俏枝的针线便大有进步。她从小便是如此,想做好的事情,都会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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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缝得眼睛乏累时,举目远眺。正看见郡王陪着县主在王府的湖旁散步。
郡王生得高大,腰杆和脖颈无论何时都如坐在马背上一般挺直。行走间,自有一股俊逸的风度。而县主被郡王衬得越发娇小。
一对璧人行走在湖畔柳荫之下,郡王时不时贴心扶腰,偶尔还在笑娘额耳畔轻声低语,就算隔得甚远,也仿佛能感受到他低沉的嗓音划过耳膜的酥麻。
俏枝不知不觉抓紧手里绣得一半的绢帕,却一不小心刺到了绢帕上的针尖,手指肚儿立刻冒出血珠来。
她倒不以为意,嘿嘿轻笑了一下,吮了手指肚上的血珠后,低声道:“原来得不到,是这般的滋味,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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