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我们没有前缘可以续,你对我不关心,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
方舒一阵恶寒:“时吟你要点脸,你有非分之想就想吧,你恶心我干什么?”
时吟没忍住笑了两声,顿了顿,轻飘飘道:“非分之想好像也还是有,不过学委说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其实我觉得他说挺有道理的。”
方舒怔了下。
隔间里,抽水声哗啦啦地响起,然后归于平静。
方舒回神,刚想说话,隔间门咔嗒一声开了,时吟从里面出来,平静地走到水池前:“我一直有,但我不敢了。”
*
时吟回去的时候,气氛依旧热烈,只是少了人。
顾从礼没在。
秦研倒是还在,应该是已经被哄开心了,只是看见她们进来的时候冷冷瞥过来两眼。
男人喝嗨了以后就喜欢开始跑火车,桌上位置已经换了一圈儿了,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天南海北的吹牛逼,时吟旁边换成了个女孩子。
小个子女生,长了张娃娃脸,皮肤很好,声音也幼幼的,以前是班里的英语课代表,叫李思璇。
几年过去了,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笑眯眯地跟她们打了招呼,将旁边的酒瓶挪到一边,换了果汁。
时吟一阵感动,只觉得还是女孩子好,香香软软,又体贴。
她道了谢,端起来喝了两口。
李思璇撑着脑袋歪着头,狡黠眨眼:“好点了吧,别喝太多了,不然多难受呀,白酒劲儿大。”
女人是比较懂女人的。
时吟满脸无辜:“你说得对。”
李思璇凑过头来,小声和她咬耳朵:“其实刚在大厅的时候我就懂了,秦研只说她带个人,我也没想到。”
“……”
你又懂了。
时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保持沉默。
好在李思璇没说两句就拐到别的事情上的,女人的话题总是无穷多,三个人聊得火热,没一会儿,顾从礼回来。
秦研又凑过去了。
时吟觉得这顿饭真是吃得她不爽极了,郁气阴魂不散似的围着她转,她烦躁地偷偷往那边看,对上男人寡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