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问。
她本就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窥探了当年的太多秘密,至于其它部分,他愿意说,她就当虔诚的一个聆听者,他不愿意说,她就不会好奇。
她尊重并支持他的所有选择和决定。
这晚回基地,靳川照旧睡在朵棉卧室
把她欺负到大哭。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勉强忍着,到后面招架不住,咬着他肩膀,呜呜呜地哭出了声。
朵棉不知道的是,最开始的时候,靳川只是有些失控,但顾着她哄着她,始终都还留有余地。但,一听到她又娇又媚的哭声,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彻底断了。
心里那道疤,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揭开,反复践踏撒盐,他仿佛又回到了十一年前,母亲去世的那个晚上。
冰冷简陋的小砖房,村民们恶意看笑话的目光,还有所谓亲人的冷漠。
那个晚上,他所有的光明消失殆尽。
黑暗中,靳川闭着眼,眉拧成川,把怀里的姑娘抱得死紧。在她哭着软声喊他名字的时候,吻住了她的唇。
心里荒凉的洞被填满。
还好。
时隔十一年,他的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