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说,都是多亏了你。”说着,宁玲将那文件放到了玻璃桌上,推向了信歌,目光柔和而且嘴角还带着感谢的笑,“这是这套公寓的过户手续,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拿去过户就好。我是真心的想感谢你。”
过户?信歌的目光在桌上的东西上瞥了一下,然后看着宁玲摇摇头,“不用了。”只是一个住处而已,信歌并不认为自己会在这里呆多久,而且,说起来,她也并不能接。
毕竟那天,信歌多嘴了一句,原本就是心血来潮而已。信歌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目光从宁玲的身上一道了她身旁的厉珂。
被信歌的目光注视着,厉珂无神的眸子闪了闪向信歌的方向看了看。
“宁~”宁玲还来不及说话,身旁的厉珂手一抖,握着饮料的手一松,然后整个人躲在了宁玲怀里,紧紧的搂着坐在她旁边的宁玲的腰间。
透明的饮料从青色的罐子开口涌了出来,浸湿了浅色的沙发,然后又往地上掉去。
信歌微微倾身,手臂一伸,接住了那快要落地的易拉罐,然后摆在了那两人面前的玻璃桌上。
宁玲被自己身旁的人的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自动的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直手还安抚的按着厉珂的后脑,她顶着头吻了吻怀里的人的头顶,嘴里还不停的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你的宁在这里。”
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安静下来,只是身体还是一颤一颤的,却仍然没有放开搂着宁玲的手,宁玲也仍由着自己爱人的动作,眸子里满是宠溺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信歌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救她的办法?”宁玲抬起头,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信歌,明明是一张显小的娃娃脸,现在却满是坚毅。她知道信歌是女人,可是之前她叫她先生,信歌也没有否认,而且,毕竟是要求人,宁玲也不太好太失礼。
仔细的将自己的气场收敛得干干净净,信歌对宁玲点点头。自己惹出来的自然是要扫尾的,谁叫她实力提升得太快,竟然一个月内就突破到第二层了,然后气势有些不稳。对普通人当然没有太大的影响,偏偏厉珂又是被鬼物俯身了太久,身体已经有些鬼化。
还有在那厉珂身体里乱窜的鬼气,是那天没有拔除干净的残余,“你既然有能力下委托,那应该也可以解除到一些专门的医院才对,最好还是带她进去住一段时间为好。”
“我知道,这次我是在我家门口看到厉珂的,当时她是穿着病服,整个人乱糟糟的站着,我问什么她也不会回答,从监视器上,也没有看出她是怎么回来的。”宁玲的眼里有些水光浮现,其实当时她看到厉珂,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毕竟厉珂已经很久没有像那样站在自己门口了。
鬼化的厉珂,有的监视器拍不到是正常的。信歌站起身,手指点在了厉珂的背后,常人看不见的红线在信歌手指上缠绕着,然后从厉珂的背钻入她的身体。
怀里的人猛的挣扎了起来,宁玲紧紧的将其桎梏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信歌的动作,她是不知道信歌在作甚,不过她知道,信歌实在帮自己。
“嘶……”宁玲吸了一口冷气,被厉珂狠狠的咬着脖子的她却也没有将人推开,反而是按得更紧了,像是要将人嵌到自己怀里。
好一会儿,信歌的手才从厉珂的后备离开,在她指尖,是一颗黑色的米粒大小的珠子。她看了一下,将手里的珠子丢到了桌上的一个玻璃杯里,这东西,又苦又涩能量还少,她拿着也不想要。
“信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