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两人分开了很久,但陆离只觉得他压低的嗓音像是在念什么蛊惑人心的魔咒,字句都听不甚清,自耳廓到心尖倒都是酥酥麻麻的一片痒。
“你该忘了他了。”俞克寒诱惑道,“和我不好吗?上一次,我记得你也很喜欢……”
陆离认真地看着他,一双总是清澈的眼睛里有些许疑惑:“是这样吗?”
俞克寒斩钉截铁道:“你喜欢的。你喜欢我对你这样做。”
“试试吧。”俞克寒最后调笑般说,“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陆离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一切都像是他梦中发生过的那样,俞克寒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衫,领带,吻他,温柔又强势的将他推倒在……
“俞先生?”后背的触感和睡梦中床被的绵软不同,陆离在亲吻的间隙,喘着气不很确定地问了一句,“休息室?”
总经理办公室是一个套间,除了有助理办公的隔间,还有一个布置舒适,堪比星级酒店的休息室。陆离曾经进去给俞克寒熨过西装外套,知道休息室里有一张大床。
他以为……他们会去那里。
俞克寒停下动作,手指犹在他腰间摩挲,仰头看他时笑了笑,似乎觉得他天真或者保守得有些可爱。“不,我们不去那里。”
他双臂收紧,抱起陆离,走向的果真不是休息室的方向。
俞克寒跨前几步,就把人抱到了落地窗前。穿过透明的窗户,能看到空中漂浮的白云,远处商业区林立的高楼,而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上身赤.裸,长裤半褪,被他压在落地窗前。
胜过他浏览的所有美景。
“不、不行。”陆离惊慌失措地想要挣开他。鼓足勇气接受眼前的人已经是他挣扎后能接受的极限,在上司的办公室,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做.爱实在是太过羞耻了。无论是他保守的观念,还是他强烈的廉耻心,都阻止他接受这样的要求。
“太迟了。你该早点说的。”俞克寒将他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也扯下,轻咬着他的耳垂,眼看着对方白皙的肌肤慢慢浮现红痕,愉快且满足地说,“不过你说了,我也会当没听见。”
俞克寒在快被情.潮溺毙的时候,还记得要不断抹去他外甥留在陆离心头上的印痕,换上自己的痕迹。他吻在陆离的眼帘与眉睫之间,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和动作显得含糊:“他最近总是来公司楼下等你,你说,他要是抬头会不会看见我们?会不会……”
在他问出更没有底线的问题之前,陆离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低沉的追问和抗议很快被另一种声音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