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的一声,两柄骑士佩剑撞击在一起,巫瑾跌跌撞撞压住男人的薄唇试图亲吻,然而很快被炽热温度吞噬、抢走主动权。卫时毫不留情在少年口腔中肆意扫荡,手掌蛮横扣住巫瑾五指。
少年呜咽出声,佩剑自湿透的掌心滑落,睫毛不停颤动,双眼似阖微阖。
像被剥开的奶糖。
男人终于不满足于舔舐,粗糙的手指顺着纯黑训练服从腰间探入,在紧绷的腰腹间游走。
巫瑾浑身巨震,练舞多年最敏感的要害被挟制,几乎一秒被抽干力气,软塌塌在男人怀里扑腾挣扎。生理性泪水因为欢愉不受控制涌出,很快被男人觊觎已久的舌尖卷走。腰间微微发烫,以及被一处抵上——
刺耳的下课铃骤然响起。
巫瑾像是被突然捏住长耳的兔子,小卷毛抖抖索索蓬开,从耳后开始迅速红到脸颊。
带着枪茧的手指一顿,最终没狠下心,在少年头顶微微安抚,捂住了巫瑾被铃声摧残的耳朵。
直到铃声停止。
“怕?”卫时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指尖不甘地在曾经留下牙印的颈侧反复摩挲。
巫瑾呆呆低头,似乎已经被什么吓傻了。
紧接着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慌乱抬起对上大佬风暴酝酿的双眼。
巫瑾的脑袋嗖的一下转走,又嗖的一下转回:“没,我没有……”
卫时看向怀里的小傻子,弯腰在他耳侧轻吻:“伸手。”
巫瑾恍恍惚惚伸出右手。
男人覆上他的手掌,缓慢靠向自己。巫瑾的眼睛越睁越大,呼吸不断急促,少年紧张到极致,几乎要抵达沸点,在激烈的心跳中使劲喘息,试图压抑体内的异样。
继续压,努力压。
最后猝不及防压不住——
巫瑾带着哭腔软乎乎打了个嗝。
卫时:“……”
十分钟后,巫瑾恍惚洗完澡,觉得自己已经变成没用的练习生了。
淋浴下的少年就像一个标准节拍器,没隔个十几秒就嗷的一下打个嗝,或者定期喷水的小蓝鲸。
磨磨蹭蹭许久之后,他竟然还是比大佬从浴室出来的早。
男人裹着浴巾走出,在训练室衣柜中换上衬衫,正在言简意赅回复通讯:“我知道。嗯,晚上开始。”
……
巫瑾这才发觉,整座训练室的处处都能见到大佬留下的痕迹。
合身的衬衣,久远到六年前的、近乎满分的训练记录——除去巫瑾可怜的35分,评判清一色都是“地狱难度”、“完美通关”。
这是大佬的私人训练室。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巫瑾立刻佯做无事踱步到武器架前,在各种剑柄上偷偷蹭蹭。
男人扬眉:“退后。”
武器架后的机关轰然响起,巫瑾刷刷后退,第二排器械出现——锋利的轻剑、带着血槽的重剑、修长的火铳和长短不一的双匕首。
锋刃在灯下凌冽冰寒,像是真正用于砍杀的利器。
卫时挑出一把,递给巫瑾。
通过考核的骑士终于被授予他的佩剑。
少年扬着脸颊接过,入手的一瞬坚定握上。
这柄比他训练时用的更重,卫时侧身,覆着他的手替他纠正握姿:“骑士剑的剑身和横档组成十字,用于保护持剑的手。”
“——还有,十字架具有宗教护佑意义。”男人示意巫瑾在剑柄上扣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