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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变故
补一件衣裳,那样的感觉,直击到心房,仿佛这一方小小天地,就是她和她的家了。

    “阿哲……”

    “我在。”

    “嗯。”薛挽香只觉得一颗心酸楚到难受,她将脸埋进她胸口,哽咽道:“我也在。”

    因着天时越来越冷了,苏哲和薛挽香没再耽搁,次日在怀素城一家小有名气的酒楼里订了一席酒菜,再到永济堂分号,请了林艾琪过席一叙。当晚把酒言欢,彼此尽兴。

    再一日,林艾琪自己赶了一辆车,送她俩到码头。

    船家守时,撑了船在岸边等他们阔别。林艾琪说了一箩筐的废话,意思不过两句:我舍不得你们,得空了要回来看我。

    苏哲对他拱手,心里是真诚谢意:“此番得林伯父厚赠,又得艾琪兄一路照顾,小弟无以为报,唯有一句话嘱咐兄台。”

    林艾琪也文绉绉的道:“愿闻其详。”

    苏哲退一步,几乎要走到船上了,才眨着眼笑道:“艾琪之名,爱妻也。林伯父拳拳之意,尽在取名之中。将来林兄娶得如意娘,可要好好待人家,我等着看你把媳妇儿宠上天的样子。”

    林艾琪被她调侃得一愣接一愣,红着脸要扳回几句,却看到薛挽香站在船头,微微笑着看苏哲踏上船板,与她执手站定,一并对他行了一礼。

    一个质若美玉,一个貌比天仙。俩人肩并着肩,宛如一对天成璧人。

    船夫将船桨撑住岸岩,小舫踏水行远,他冲她们挥挥手,大声嚷道:“我也会有媳妇的!!!后……会……有……期…………”

    远方群山连绵,流云如浪。苏哲惬意的坐在船头,看小舫在波浪中逆水行舟。

    薛挽香从船舱里走出来,手里抱着一领披风。“光会说我,坐在这儿吹风也不晓得加件衣裳。”

    苏哲仰着头笑,接过披风顺手牵着她的手,引她一同在船头坐下,两岸风光徐徐倒退,细风拂面,阳光如有实质般落在脸蛋上,温暖的让人昏昏欲睡。

    艄公在船尾掌着舵,吆喝着几句船歌,两个人听得似懂非懂,相视一笑,也不去管那究竟。

    时近午后,用了船上简单的膳食,两个人都有点犯困,苏哲让薛挽香到船舱里歇一会。

    薛挽香问:“那你呢?”

    “我在船头打坐啊。不碍事的。”苏哲笑着捉住她手腕,往船舱带了一下,“你去眯一会,今晚让艄公早点泊岸,咱们再好好歇歇。”

    薛挽香揉着眼睛走两步,船上地方小,确实也不好并肩休息,她回过头想嘱咐她什么话,忽然看到一艘小艇,顺水而来,在水波中行得飞快。

    她不由得看住了,只见那小艇越来越近,苏哲看她脸上显出惊慌之色,也转回头去看,耳中听到艄公大喊:“避开!避开!避开!”

    小艇的船头乘风破浪瞬间到眼前,艄公在船尾掌舵努力撑开,却见对方船舱里钻出两个大汉,只在甲板上猛一借力,跃到了苏哲和薛挽香的船上。

    艄公惊得声音都变了,握紧了船桨磕磕绊绊的叫嚷:“你们要做什么!莫……莫非是水……水寇!!!”

    “哈哈哈!老子求财,快把银子拿出来!”男子一刀劈开船桨,艄公慌得腿都软了。

    苏哲一把拉住薛挽香往船舱里推,另一只手就要去摸船舱里的剑。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手上握着大刀直冲到船舱,一眼见着薛挽香的容貌,立时就定住了。

    苏哲眸中泛出冷光,指尖触到远处的剑柄,将要勾到长剑时,对方已反应过来,凭借着常年在水上为寇的水性用力一跺,船身立即往一侧倾斜,长剑滑了过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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