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恩泽继续道：“每次夜晚，我带着墨镜出行，总是会时不时撞到结界。这个时候，我就会感受到了结界对我身体压迫和来自我身体的强烈反应和抵抗。而撞上结界后，我第二天往往会离下一些后遗症，比如，我会忘记某一样事情，或者，我的脑壳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块清淤，等等如此。我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在躁动，在不安，在变化！你也感受到了吧?秦总！”

    秦亦沉默了一下，随后道：“那个……洛河，你晚上带墨镜出门，撞到的不是电线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