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异常突兀。
杨吱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接着,她便听到轻微的喘息,女人的高亢,男人的低沉。
杨吱听清之后,霎时间懵在当场。
她不是青涩稚嫩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当然知道怎样的运动会产生这样激烈的声音。
而声音的来源,赫然正是寇响紧闭的房门里。
杨吱愣愣地站在门外,脸红得可以煎鸡蛋,整个人都不好了。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起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
疯了吧!
而房间里的叫声,越发高亢起来。
杨吱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跑,一鼓作气跑到后花园的走廊上,蹲在大理石柱大口地喘息着,紧紧抱着脑袋,不去听,也不去想。
她害怕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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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响匆匆赶回家,在走廊的石柱边见到了杨吱,她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石柱下,抱着脑袋,手紧紧捂着耳朵,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寇响心头紧了紧,随即大步流星走上前去。
“杨吱。”
一声低唤,舌尖微卷,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杨吱猛然抬头,入眼的是他眼角下那条浅淡的伤疤,因为他紧绷的脸色,而显得有点凶。
她有些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一张小脸蛋都胀红不已。
寇响缓缓扬起下颌,看向二楼。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正在“酣战”,是那帮子没正经的家伙搞的鬼,每次招数推陈出新,总有用不尽的坏点子。
显然,诡计很成功,她明显是被吓着了。
寇响目光下移,瞅见她睡裤上的懒洋洋打呵欠的卡通猫碎花,她穿着拖鞋,白皙的脚趾头卷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