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和正把扁平脸埋在小黄屁股上使劲儿闻着气味的某只祖宗对比下得出的结果……
“嗯。”景醇点头道:“但愿等小黄康复以后,能领养它的人家也能发现这一点。”
给流浪狗,并且还是一只杂交到看不出品种品相的串串狗找靠谱的领养主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小黄后腿还打了钢板,李斯杰说至少得固定一年,拆除钢板的手术费和术后治疗费不便宜,也不知道这笔费用一年以后豆豆救助群还管不管,总之,带伤的小黄,也就只有性格讨喜的优点,被领养的可能性在景醇看来,不容乐观。
抓痒的动作一顿,宴辰泽歪着头疑惑道:“怎么?你不打算养它吗?”
“我养不了。”景醇实话实说:“我的工作时间很不固定,虽然规定是六点下班,但是一忙起来,□□点才回家都是常事,小黄是公狗,基本不会在家里拉屎撒尿,它要是跟着我,迟早得憋出毛病。”
舒克和贝塔都是公狗,宴辰泽对公狗的习性再了解不过了,舒克还小,实在忍不住了还是会在家里随地大小便,但将近四岁的贝塔不同,那可是一位宁可憋死也要下楼解决的主儿。
然而公狗经常憋尿并不是一件好事,时间一长,就容易引发膀胱炎,尿路感染,甚至是结石等等的生·殖系统方面的疾病。
宴辰泽了然地点了点头,“也对,养狗确实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景醇挑起眉梢——没错,不是谁都像你那么闲。
小黄被宴辰泽挠舒服了就站了起来,看了看面前这和谐的两个人,就放心地走进了绿化带里,重新找着撒尿的地方,舒克似乎对这个新朋友很感兴趣,晃头晃脑地跟在小黄身后,两只狗像开火车一样,东逛逛西晃晃。
景醇和宴辰泽并排站在绿化带边,路灯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偶尔有路人经过,还忍不住朝着这俩高颜值的身影多看两眼,感叹一句“岁月静好”。
“话说……”宴辰泽打破沉默,“那个男的没有再纠缠你吧?”
“没有。”都收齐骥为徒了,他还有什么可纠缠的?
“那就好。”想起那天张大妈的话,宴辰泽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多一句嘴,“呃……我在小区里听到一些有的没的,算我多管闲事吧,你一个独居的女孩子,最好不要把男生往家里带,免得给你招惹是非。”
别的不说,单单是他就亲眼见过三个男人来找过她,又是现男友又是前男友,冷不丁还冒出来一个男性朋友,就算那天张大妈没有提醒他,都碰到三次了他也难免会想歪。
可是,不管她私生活多么混乱,在对待小动物方面,她又是个面冷心善的姑娘。宴辰泽也很纠结,一方面他不喜欢她这样的姑娘,一方面他对她又讨厌不起来……
“什么是非?”景醇莫名其妙地问:“我带谁回家了?”
“还不承认?我都遇到过三次了!”宴辰泽掰着手指地算,“那天跟踪你的那个,今天这个,还有前段时间,那开路虎的哥们儿。”
开路虎的?谁啊?
宴辰泽:“不管你和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只用和他们往那儿一站,落进别人眼里,就算根本没关系也得强行给你们俩安出个名头来!”
景醇恍然地点了点头,“所以在你看来,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呃……”
“男朋友?前男友?还是包养我的大老板?”
“……”猜得还真准。
“所以不光是你这么想,说不好小区里还有很多人在散播这样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