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shaw耸了耸肩,这样也有好处,突突人——哪怕只是膝盖——很爽,不是吗?
耳机里的声音一直在催促她快点儿,shaw已经忍受了五分钟的喋喋不休,终于忍不住回嘴:
“拜托,上次是出轨男,这次是叛逆女,就没有什么……新鲜一点儿的事情吗?”她皱了皱眉头,“我是说,拯救他们有什么意义吗?”
“shaw…”finch把煎绿茶小心地放在桌子上,注意避开电脑设备,“shaw,每个生命……”
“对对,每个生命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shaw翻了个白眼,“任何人都不能去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finch,我想不明白的是‘每个生命’,我是说,出轨的人渣活着有什么还有意义吗?”
finch推了推眼镜,把脸颊贴近键盘,键盘缝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小心地用放在一边的纸巾擦了擦:
“shaw,你是不是在我的电脑跟前吃东西了?”
“噢,不是我。”耳机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愧疚之意,“是bear,小坏家伙。”
finch皱起眉头,盯着纸巾上擦出的东西:
“shaw,我想bear是不会吃……热狗的。”
“我看见她了,finch,回头聊,我想你不会有兴趣听我突突人的。”shaw迅速地关掉了耳机,对bear做了个鬼脸,“小家伙,你不吃热狗吗?”
bear打了个喷嚏,湿漉漉的瞳仁盯着shaw,歪了歪脑袋。
“好吧好吧,你不吃。”shaw摇了摇头,“可怜的小家伙,你错过了美味。”
bear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shaw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不是打给她的,那就一定是打给这个把头发挑染的五颜六色,嚼着口香糖,穿着露脐装的女孩的。
接通电话,她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从口袋里摸出纸笔,速记下任何她认为有用的信息。
今晚八点?噢,暧昧的时间。单身派对?噢,他们管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吸食具有致幻效果的药品的行为称为“派对”?
shaw耸了耸肩,拯救这些人真的有什么意义吗?
电话终于结束了,shaw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就爱在电话里唧唧歪歪,明明一分钟能搞定的事情,非要拖成两分钟,节省下这些时间,吃份牛排不是更爽吗?
把纸笔塞进工装外套的口袋里,她调试了一下耳机,说:
“真不明白我在干嘛。”
耳机里的声音笑了起来:
“宝贝儿,做你一向擅长的事情呀,把枪藏在腰间,等着突突别人……”
shaw不耐烦地插嘴:
“我不明白……finch只会说‘每个生命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那一类屁话,我干嘛要拯救他们呢?”
“甜心,finch说得对。”
耳机里的声音一本正经,shaw反驳:
“得了吧。我还不如去找root。”
“听我说,shaw…”耳机里的声音说,“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最了解你,那一定是她和reese,我知道失去他们让你很不好受,但是如果……”
“我没有失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