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有可能是一位好心人路过，帮我搞定了另一个家伙。”
finch啜饮了一口煎绿茶：
“shaw，我不觉得碰巧会有一个‘好心人’在晚上十一点路过一处偏僻的公寓，一眼看穿一位经验丰富的杀手的伪装，然后敲晕他。”
“嗯哼。”shaw点点头，“你说的对。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也许还有一个隐形富豪兼极品骇客设计出了堪比上帝的ai……”
“shaw，无意自夸，但是我不认为还会有这么一个ai……”finch打断了shaw，“我认为我们最好谨慎一点儿。”
“对，对。”shaw把视线转向街对面的那幢漂亮的、外墙漆成奶油色的两层洋楼，“真不错啊，家庭主妇，也许她有两个孩子，还有一条狗，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耸耸肩，“finch，无意冒犯，你曾经想过和grace过这样的生活吗？”
“噢，shaw……”finch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想隐瞒或者撒谎，说我从未这么想过……但是……”他转头看着shaw，“但是我的使命如此。”
“躲躲藏藏，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挚友和爱人，去拯救陌生人？甚至有时候这些人是出轨男或者瘾君子？”shaw反问。
“shaw，你曾经对那个炸/弹/客说过，为了你的所爱而死。”finch小心地挑选着词汇，“我设计出tm，为此付出了代价，失去了我的挚友和爱人……”他闭上眼睛，nathan在港口上冲他挥手的情景仿佛如同发生在昨天一样的清晰，“但是如果说我是否后悔，我的答案仍然是‘不’。你知道的，当你拯救了别人，他生命的另一段旅程就开始了，谁说他不会选择另一条道路呢？”停顿了两秒钟，“root也开始了她人生的另一段旅程，不是吗？”
“即便这段旅程的尽头也许是死亡？”shaw反问，接着又说，“抱歉，finch，我想我应该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你知道，有时候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finch温和地说，“有时候坏脾气就是会占据上风。”
“嗯。”shaw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
“但是……”finch再度开口，“我认为我们，至少是你，有必要去调查一下那位‘好心人’。”
shaw挑起眉毛：
“难不成他是个前特工或者海军退役人员？”
finch把剩下的煎绿茶一饮而尽，纠正到：“不是‘他’，是‘她’。”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器，“我想也许你应该听听这个。”
***
他面对着房间里漂亮的壁炉，拉着小提琴，无视一楼的mrs. hudson的叫声：
“sherlock，你哥哥来了！”
他听到楼梯咯吱咯吱响，控制着自己不要皱眉，继续拉着流浪者之歌。
房门被打开的同时，最后一个音符完美地从琴弦上滑出去，他开口：
“mycroft，你的减肥计划看来没有什么进步。”
mycroft回敬：
“你的小提琴也一样，我的老弟。”
sherlock转过身，看着自己应该称呼为哥哥的人。mycroft 还是老样子，手里握着长柄黑雨伞，考究的西装三件套套在身上，掩盖住了他脂肪积累的腹部。
坐在高背椅里头的john看看他，再看看mycroft，努了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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