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天,她在抵达巅峰之际,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小南的名字。
是因为喜欢么?还是因为感动?鱼有些迷茫,但是她知道对于她来说,小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同于玖辛奈老师,不同于村子里的同期。
起身下床,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了,被带土那劣质的包扎手法包扎过的右臂也重新换好了药,绷带绑的刚刚好,一看便知是小南的手法。唉,结果还是没有瞒住。鱼叹息的想。心口隐隐作痛,连带着胸腔也有些不舒服,封天零式果然不是轻易用的,看来这后遗症至少得持续一个星期啊。不过好在她是暂时不用出任务了。
开始下雨的时候,心口的疼变得更加的剧烈起来,鱼把自己关在了盥洗室,她不想被人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
当心口的疼转变成肺部的疼痛之后,当那些感觉转化为咳嗽的时候,鱼死死的捂着嘴,压低了声音,发出一声声的闷响。然后腥臭的感觉充斥整个盥洗室,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泪水,因为疼痛而几乎要窒息了的呼吸。当剧烈的咳嗽声停下,地板上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布满了猩红的东西,鱼大口的喘息,缓解着那因为疼痛而滞代了的呼吸。
下一刻,盥洗室的门被大力推开,鱼余光看到一只被鲜血染透了的纸蝶悄然飞过。
“出来。”
小南说,目光清冷的可怕,鱼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扯出一个苍白而难看的笑容无力的说道,“抱,抱歉。”
“香磷。”
小南的声音响起,唤起了眼中蓄满了泪水的香磷,她颤悠的走来,满室血腥如同地狱。鱼煞白着脸喘息的说道,“这是……这是术……术的后遗症……香磷治不好……”
小南的双眼,冰冷如石,她直视着鱼的双眼,抬手的时刻手中多了一柄纸枪,鱼不难看出那其中的冷漠,仿佛不似活人,又仿佛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一样,目空一切。
“是么。”
举起的纸枪,尖锐的刺,对准的是香磷的后心,而此时此刻,香磷对此无知无觉。
“那么,这个人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言罢间,纸枪脱手,鱼心口一紧,以自己毕生最快的速度扑向香磷,肩膀一阵刺痛,带着衣领连同皮肤尽数被戳破,那过于大的力道让鱼划出数尺,她紧紧的抱住怀中香磷,抬头看向小南的时候,那纸枪已然深入地板之中。
“你是认真的么?你真的想杀了香磷!!!”
鱼不敢置信。
小南仍旧慢慢的转身,那戳破地板的纸枪又化成了纸片归于身上,清冷的双眼对上鱼那双不可置信的黑瞳,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如冰。
“啊,如果治不好你,那么她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她只是个小孩,一个什么不懂的小孩。”鱼大声的说把香磷紧紧的护在怀里,香磷早就被吓傻了,大声的哭喊着,“呜呜,鱼姐,我能治好你,呜呜我真的能治好你呜呜——”
“看吧,她比你更清楚自己的价值在何处。”小南冷漠的说,那张毫无情绪波动的脸,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眼,像是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