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许墨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安小可。

    只见安小可在白日梦中打了个寒颤，摇摇头。

    不对不对，作为一个乙女游戏主角这是不可能的。

    难道是……许墨其实是个女的？男装大佬这个设定也很萌，扶他最近热度不减，感觉不是没有可能啊。而且三无设定的女神……难道是在致敬绫x丽？

    安小可的表情热切起来。

    许墨：谁能告诉我刚刚的五秒之内她究竟想到什么糟糕的东西了。

    几个小时之后许墨查到基金会的该项目资料，才头疼地捂住额头。他并不是——，也不是扶他这种设定，只是能让他看见颜色，尝到味道，感受情感的，从那场手术之后只有小可一个人罢了。

    哪怕他一开始并非心甘情愿。

    “许教授，你有认识的神父或者牧师一类的人物吗？”安小可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如果教授是女性的话，解决面前的这个任务就好办多了。

    “有是有，不过……”

    “请务必帮我找一个！”安小可絮絮叨叨地把她知道的关于这个自称修女的姑娘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许墨，跳过了令人尴尬的部分，反复强调了那是她毕生的心愿。

    “作为交换，我会帮你保密的！”安小可挤了挤眼睛。

    “？”许墨一脸懵。

    她知道什么他的秘密吗？

    “好吗好吗？”安小可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睛闪着光看着他。

    许墨默默地点了头。单纯觉得答应的话，小可会开心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实验者开始细心地呵护实验品，以她喜为乐，以她哀为苦。明明应该是个无心之人，却因为接触过温暖，慢慢深陷其中。明明对方是个双手无力，脑子经常短路的女孩，但是她的阳光与乐观让许墨在很久的之后体会到了身为人的乐趣。

    他偶尔也会奢侈地想，生活不仅有眼前的实验，还有梦和远方。

    只是从来不敢说出口，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习惯了痛而不言，笑而不语。也是因为他真的怕一旦窗户纸戳破，自己将永无退路地沦陷下去。

    以此为始，万劫不复。

    偶尔的深夜里，不需睡眠的许墨会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着边际地想如果手里拿着解剖刀，台子上是小可，自己会作何感想。

    此题无解，思绪却在黑夜里如杂草般疯长，几乎淹没心脏。许墨从此明白了，原来不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恢复感知，想她的时候，心也是会疼的。

    他叹了口气，看着叽叽喳喳的安小可，说，好。

    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说那句我爱你。

    但是只要她提，他会尽量付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