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似乎是在怪他？可他什么都没做……好吧，就是因为做太狠了，才会这样。

    他低头，眼里没有丝毫歉意，反而隐隐带着笑。

    大总裁吃饱餍足了，心情不错，也很耐心照顾人，把季满城身上基本透明的衬衫脱了，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他罩上，扣上纽扣。期间，还忍不住又摸了几把，吃了不少豆腐，实在因为季满城瞪得厉害了，才有所收敛。

    唐昊表面淡定，实际相当不舍地起身，按下了隔板。这时，季满城才发现，司机和特助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最后，是由唐昊开车离开。

    途中碰到红绿灯，他都回头笑着看向后座，歪倒在沙发边睡得很沉的男人，眼睛闭着，长睫落下弯弯的扇影，脸边隐约的泪痕，是承受不住时求饶低泣留下的，修长的脖子下，精致的锁骨，点缀着暧昧的痕迹……

    唐昊看他的眼神柔和似水，是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