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呜呜呜”有一种女人叫倒打一耙,小米额头抵在樊致远的肩膀上,哭的昏天黑地。
“没有,我没有不要你!”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呢,樊致远也只好轻抚小米,安慰道。
小米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两个人的嘴唇越来越近,一个吻,仿佛天雷勾起了地火,樊致远解开那道心结之后,整个人也不在抗拒小米,热情地迎合着对方,渐渐地反客为主。
“别,别再这!”反倒是小米,被触摸到禁区的她,酒倒是醒了三分,看来女人天生自带三分酒量真的不是白说的。
北平的上午虽然阳光明媚,但依旧寒冷异常,樊致远的家里,地热和暖气都很充足,此刻宛如夏天一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地上杂乱散落的衣物,和衣架上挂着的内衣,无不诉说着两人昨晚的疯狂。
小米从睡梦中率先醒来,感觉自己的后背靠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一只胳膊环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胳膊上作恶的手此刻正捏着她的二两,耳畔传来轻微的鼾声,这种感觉很踏实,很舒服,让小米深陷其中。
昨晚喝了太多酒,此刻小米感觉有点内急,正试图拨开作恶的双手,结果屁股坐到了一点寒芒先到。
“呸!折腾了我一晚上还这么兴奋!”小米想到羞羞的事情,双颊绯红。
“三年半啊!老娘容易么!就快去庙里出家了!”想到自己这三年多以来的遭遇,小米莫名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动,当然很快被内急打断了思绪。
小米扭着小屁股,先去放水,之后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仔细的端详起自己来:脸蛋没有糖糖漂亮,腿没有糖糖长,但其他方面完胜!瞬间自信心又回到了身上。
解决完个人问题,小米又重新回到床上,躺回樊致远的怀里,把一只胳膊重新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小米犹豫了一下,重新把胳膊上那只作恶的手又按在了自己的二两上。
“小绵羊,这可是你主动送到我大灰狼的嘴边,哈哈!看你往哪跑!”
“呀!你装睡,别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