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忙一脸认真地看向祁墨:“而且还伤的很严重,你看这袖子,便是被剑给划开的。”
祁墨闻言微愣,随即再瞧一眼令狐沉玉所指的位置不觉开口道:“既然是受伤了,那伤口呢?”
“我也不知道。”令狐沉玉一脸茫然的看向祁墨:“会不会愈合的太快,消失了?”
“消失?”祁墨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玉儿今日怕是被吓傻了吧,还愈合的太快,你当自己是神仙么,如此的了无痕迹?”祁墨说着缓解了笑意继续道:“我想应该是姬兄为了救你而替你挡了这剑,血溅在了你的衣袖上。而你呢,为了帮太子止血,便将带血的衣袖给扯了下来,这一帮一还,就造成了你现在的这副模样。”
令狐沉玉被祁墨的一番推理给震的目瞪口呆,甚至有那么一瞬,她也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否则她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这伤口瞬间愈合的奇迹,简直太诡异了。
瞧着令狐沉玉发呆的样子,祁墨转身进了内室,徒留令狐沉玉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窗外落英遍地,风扬起花瓣洋洋洒洒,令狐沉玉被突袭的花瓣给惊醒,正想与祁墨讲话,却发现屋内早已没了祁墨的身影,只留自己一人对着空气发呆。
“祁大夫?”令狐沉玉扫视一圈无果后,随即轻唤一声便要出门。
“玉儿。”此刻祁墨正提了药箱过来,看一眼令狐沉玉笑道:“这里是创伤药和纱布,一会你拿去给太子敷上,天气热,不要被感染了才好。”
“我去?”令狐沉玉皱眉看向祁墨:“祁大夫怎的自己不去?”
“太子不愿来,我去了也是白去,还是不招人厌的好:”说罢祁墨冲令狐沉玉调皮一笑,将药瓶和纱布塞进她手上:“救命之恩大如天,但愿姬兄他还能挺住。”
令狐沉玉愣愣地看着手上的东西,再一想姬辰为救自己而奋不顾身的样子,终是咬了牙关抬眸道:“去就去,不过送个药而已,我令狐沉玉向来不喜欠欠人情。”
“不喜欠人人情?”祁墨闻言瞬间笑得直摇头:“既如此,玉儿什么时候将祁某这的诊金给结了,那时候祁墨便信了你的这个不欠人情。”
令狐沉玉目光一滞,随即调转了身子朝门外走去:“祁大夫所言甚是,玉儿这便去救太子,免得耽搁了时辰误了祁大夫清明,告辞。”说罢,没再犹豫,令狐沉玉飞也似地跑出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