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
元氏却没有理会张氏,接着说道:“连大夫都说不清的药物,闻香她自幼在府中长大,能识得几个字亦是托玉儿之福,二夫人莫非以为她的医术竟比那大夫还厉害,不但知晓西域药物,还能懂得如何使用?”
“我——”张氏再次被堵住,嘴巴张了一半又不觉合上,目光中的防备转化成了惧意,怔怔地看向元氏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区区一个打胎药,不要说药房了,随便一个小小郎中都能开出一堆来,放着随手可得的药物不用,而去折腾什么西域奇药,是你,你会这么干么?”
“我——”
一连串的质问,问的张氏是百口莫辩,令狐月哀怨的眸子闪过一丝疑虑,看向元氏的目光渐渐抗拒起来。
“就是!”一边的令狐沉玉闻言兴起,瞬间乘热打铁道:“杀鸡焉用宰牛刀,闻香她又不是傻子,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你们打成这个样子,还要泼我令狐沉玉一身脏水,不怪孩子没了,这就是报应,报应懂么?”
“你住口!”令狐月突然惊惧着大喊一声,手指着令狐沉玉却止不住地颤抖:“你胡说,就是你指使的闻香要害我的孩子,闻香她亲口承认的,大家都听到了,而且爹爹跟前,她岂敢说谎?”
“承认什么?”令狐沉玉面露不屑:“是承认姐姐你污蔑落烟还是承认姐姐你下套玉儿?”令狐沉玉说着扬起一抹冷笑走近令狐月:“口蜜腹剑,栽赃陷害,就姐姐那点破事,难道还要妹妹我当众描绘么?姐姐不觉得丢人,我令狐沉玉还觉得肮脏呢。”
“你——”令狐月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子因畏惧而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月儿!”此时张氏一把跑过来抱住令狐月,转而痛哭道:“你要不要紧,可是身子不舒服了?”转而张氏一转往日的和善,满脸愤恨地看向令狐沉玉:“月儿已经这样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