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差点又忘了。”令狐沉玉说着看一眼元氏:“母亲若是不急着找玉儿那便先在这里歇着,玉儿去去便来。”说罢,不等元氏开口,令狐沉玉转身便飞奔而去,留下一脸紧张的闻香斜倚在榻上起又不是,躺又不是。
元氏淡淡收回目光,转身在闻香跟前站住:“身上的伤势如何?”
“回夫人话,不碍事,忍忍便过去了。”闻香稍稍坐直了身子道。
“忍?”元氏淡淡一笑:“如此也能忍得了?”
“能。”闻香看向元氏:“只要不随了二小姐的意,奴婢都能忍。”
“为什么?”元氏眼中扬起一丝疑虑:“你与那令狐月有何过节?”
闻香沉默不语,良久方抬了眸子看向元氏:“落烟救过奴婢的命,奴婢的命是落烟给的,二小姐害的落烟卧榻不起,而且还想嫁祸给大小家,所以奴婢心中不平。”
“所以你便想要下毒害死她腹中孩儿?”
“没错。”闻香没有丝毫的犹豫坦白道:“奴婢在二小姐的茶水里下了堕胎药,但不知为何二小姐会中了西域毒药。”
“你知道西域毒药?”元氏犀利地眸子射向闻香,闻香一愣,面上闪过一丝迟疑,但终究点头道:
“奴婢的姐姐在宫中司药局,听她说过此类药物。”
“那药不是你下的?”元氏的声音冰冷,听得闻香心中一颤。
“没有,奴婢下的只是简单的堕胎药。”闻香忙如实道:“但貌似二小姐没喝。”
“她自然没喝。”元氏说着看一眼闻香:“药我已让人给换了,倘若你没有再另行下药的话,那下毒的便是另有其人了。”说罢元氏走近闻香:“我不管你与那令狐月是何过节,但只要事关玉儿,便莫要怪我狠心,今日的杖责便是给你长点记性,下次行事前考虑清楚,否则连累到玉儿,我一概严惩不贷,你听明白了吗?”
“闻香知错,以后再也不敢胡作妄为了。”闻香的手心已被汗浸湿,额上也沁出密密的细汗。
元氏皱眉瞧她一眼:“去了太子府,好好帮衬着玉儿,你自幼在我身边伺候,该有的眼色还需惊醒着些,玉儿自幼贪玩,不知礼数,你不必落烟,莫要跟着瞎胡闹,该提醒的时候还是得提醒,否则出了错,受苦的还是你们自己。
“是,闻香明白。”元氏的话让闻香一时又惊又喜,忍不住忍痛弯腰拜谢元氏,元氏没有理会,只留下淡淡地一句:
“你好些养着,一会儿红袖来换你。”
“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