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草原青年感觉莫名其妙,几乎同声发问道:“公主,莫非咱们又追过了头?”
“不是”
玲珑公主微微摇头,道:“我忽然有个更好的主意,中原人叫做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那是什么?”两个青年都很迷惑。
玲珑公主纵目眺望茶摊,沉声说道:“那人带着孩子赶路,必然要走一阵歇一阵,偏偏如今乃是草长莺飞季节,道路两旁的茅草又浓又密哪怕咱们用心不断探查,仍然有可能忽视而掠过,但是这个茶摊不同,这个茶摊是方圆二十里唯一的有人所在,并且它还把在道路岔口,正合适静静蹲守那个青年来”
说到这里微微一停,接着又道:“那个青年心性良善,必然不忍心小孩子受苦,如果本公主猜的不错,他见到茶摊必然要让孩子们在此歇息。”
这番话分析的丝丝入扣,托木垒眼中顿时一喜。
而乎博尔赤则更直爽,咧嘴大叫道:“如果他带孩子前来喝水休息,岂不正好被咱们堵个正着,这茶摊的小贩又不会武功,咱们也不用怕中原人抱团抵抗,就算茶摊小贩想要帮他,咱们也可以把小贩一起干掉。”
托木垒有心表现自己,连忙接口跟着说道:“其实不用担心中原人抱团,毕竟咱们已经伪装成了中原之人,就算被人发现相互打斗,也只以为是普通的江湖寻仇。”
乎博尔赤虽然不爽他比自己聪明,但是仍旧点头闷声说道:“你这鬼主意不错。”
玲珑公主却妙目微微一闪,皱眉沉吟道:“咱们虽然乔装打扮,但是咱们的坐骑没有乔装打扮,中原之地可找不出如此神俊战马,一看就会被人查知乃是草原而来”
说着忽然目光坚定,轻声下令道:“下马,步行去茶摊。”
自己当先下了战马,然后整理一下衣衫,这整理可不是往好了整,反而是刻意弄得凌乱一些。转眼之间已经搞得自己风尘仆仆,一眼看去正是个衣衫褴褛的可怜小乞儿。
她轻轻一拍战马,再次将战马驱赶进入山林,然而自己直接抬脚向着茶摊走去,便走边道:“你们两个伪装的乃是中原武士,所以不能和我这个小乞丐一起行走,否则有心之人立马就会察觉不妥,所以咱们必须分成两拨走过去。”
说到这里迟疑一下,紧跟着又道:“过去之后也要装作不认识,免得说话之间露出马脚。”
两个青年微微一怔,心中皆都有些不愿,期期艾艾道:“公主未免太过小心了吧,您把那个青年看的太高了一些,其实咱们大可不必如此伪装,直接大喇喇在茶摊等着他便是,反正一见面就要抽刀砍人,弄死他还怕他发现不妥吗?”
玲珑公主大怒回头,叱喝道:“若是你们不愿,那可不必跟来。”
说完再也不管两个青年,自己装作摇摇晃晃奔着茶摊而去。
两个青年闷哼一声,无奈只能下来战马行走,他们的战马不如玲珑公主的通人性,竟然傻乎乎的跟着一起走。
托木垒恰好心中不爽,挥拳一击将战马打走。
此举正好落入乎博尔赤眼中,顿时耻笑出声道:“咱们草原之人爱马如命,你连战马都舍得下狠手,难怪公主不喜欢你这种人,一路上连续好几次训斥你。”
托木垒大怒,反唇相讥道:“公主钟灵毓秀,绝不会喜欢蠢傻子。”
乎博尔赤也怒了起来,攥拳道:“你想打架不成?”
托木垒哼了一声,越过他急急去追玲珑公主。
乎博尔赤被他忽视,有种一拳打在软棉花上的失落感,他见托木垒急急去追公主,自己也连忙加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