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的笑容:她的澈儿总算是不负所望,那么接下来,只要澈儿取得桓氏家主之位,她们的复国大计也就不远了。
这般想着,李氏的目光便投向了还在与幕僚们欢笑豪饮的桓温。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若有所思看向桓温时,酒席之上,桓熙与桓济的目光也向她投了过来。
此时的桓济心中不好受,不仅不好受,可以说是万分的恐惧,因为就在前两日,他便收到了他那位六弟所送回来的礼物。
礼物不是别人,而正是他所派出去混在晋军的那两个人。
“你们怎么自己回来了?我要的沈黔呢?”
“二……二郎君,那慕容令并没有捕获到沈黔,所以……”
“所以你们的任务是失败了?既然失败,你们怎么还有脸回来?”桓济的一声吼,吓得两人再次浑身哆嗦,转而又道,“你们该不会是受了我六弟的指使,又回来在我这边当内应的吧?”
“奴不敢,就是给奴一百个胆子,奴也不敢出卖二郎君,在二郎君这里当内应。”
“我那六弟一向诡计多端,他要是会好心好意的将你们送到我这里来没有任何企图,我这智商也被狗吃了,为了我自己不被狗咬一口,我就只能拿你们去喂狗了!来人,拖出去!”
回想起那两人,桓济的心中便是一阵气闷,退出宴席后,他很快又来到了桓熙的世子府中。
“如今六弟必然是已经知道我们欲与慕容垂父子勾结出卖他的事情了,待他一回来,势必会报复揭发我们,大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再想办法。”
桓熙一听,更加来气。
“这件事情不是你去做的吗?与我又有何干?我早说过,六弟聪颖非常人能比,你耍的那些手段,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大兄,我做这些事不都是为了你吗?而且与慕容令谈条件,我也是用的你的名义。”
“你——”
“好了,大兄,你我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还分什么你我。现在是想办法补救,想办法先下手为强,在父亲废黜你之前,除掉他!”
桓济这么一说,桓熙又是气又是好笑,且更无可奈何。
无奈之下的桓熙也一把提起了桓济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还想怎样?你是不是嫌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
“大兄,弟不会再给你惹麻烦,这一次,弟已经想清楚了,不如就在父亲面上直接出狠招,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什么狠招?”
“说出来就不灵了,还是只有做出来时,才会更让人觉得精彩,也更有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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