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怀瑾却笑了笑,说:“怀瑾不才,但是一两句商阳国的语言,还是能听懂的。”
商阳国的公主这才惊觉自己丢了面子,不只是摔倒丢面子,暗地里骂人竟然也被人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气的脸色涨成猪肝色,一甩袖子,调头就走。
苏怀瑾稳稳当当的坐着,还端起茶来轻轻呷了一口,笑着说:“不送了。”
商阳国的公主本是来分一杯羹的,哪知道汤羹是一点子也没分到,结果还碰了一头的晦气,灰头土脸的就从苏宅出来,出来之后脸色仍然十分难看,狠狠瞪了一眼苏宅大门,这才走人。
绿衣笑着说:“小姐,您也太厉害了,竟然还能听懂商阳国的语言,绿衣怎么不知道,小姐,您什么时候习学的?”
绿衣自然不知道,因为她这辈子没学过,是上辈子习学了一些。
苏怀瑾笑了笑,说:“想要打玉脉的注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绿衣点头附和,说:“就是!一来不是他家的,二来也不是他们商阳国的,凭什么张口就要五五分账,还理直气壮呢,依绿衣看来,就是忒也不要脸子了!”
商阳国的公主铩羽而归,后几日也没有再来打扰,不过走的时候撂下了狠话,苏怀瑾总觉得,商阳国的公主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松口,必然还有什么后招。
不过苏怀瑾还能怕这些后招?
别说她本就不怕,如今有了如虎添翼的系统,她自然更是不怕了。
那日与水修白订好了要去铺子转一圈儿,不过因着四皇子薛长瑜突然造访,苏怀瑾也不好过去,转日正好清闲,伤也大好了,若再不出去转转,苏怀瑾觉着自己都要长毛儿了。
苏辰苏午备了马车,那面儿绿衣扶着苏怀瑾,一副很雀跃的模样,准备蹬车出门。
真别说,绿衣这些日子在宅子里头,也闷得慌,能出门转转自然欢心了,整个人就跟小麻雀似的,一直蹦跶着。
苏怀瑾虽甚是无奈,但是也由着她性子,毕竟绿衣可是忠心耿耿,一直跟着她的老人了。
马车到了铺子跟前,缓缓停了下来,水修白那面儿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苏辰苏午安放好脚踏子,绿衣打起车帘,请苏怀瑾下车,水修白笑着说:“身子还好?坐车劳累了,快进来坐坐。”
苏怀瑾笑着点头说:“有劳水大哥挂心,一切都大好了。”
她说着,跟着水修白往里面儿走,众人进了铺子,并没有立刻入内堂,而是在外面店铺转了转。
这是一间粮铺,其实水家粮铺很多,但是镇上闹洪灾的时候,绝大多数粮铺都给冲垮了,毁于一旦,可以说水家底子越厚,损失也就越大。
如今重新开张,也是像模像样儿的。
粮铺还专门开设了舍粥的地方,难民们都井然有序,有愿意去开垦农田的会登记到案,等着一并子组织。
苏怀瑾进了铺子这一晃的工夫,竟然还几个难民在登记上案,就等着去开垦农田了。
“您可是苏姑娘?”
苏怀瑾见有人对自己说话,笑了笑,有些狐疑的说:“老人家,您认识我?”
那难民见到苏怀瑾,连忙就要跪下来,吓了苏怀瑾一跳,她不便去扶,水修白赶紧拦住。
难民一脸激动的说:“是了!是了!苏姑娘!您是活菩萨啊!这城里没有人不认识您!若不是吃了您舍得粥,哪里还有今日的老朽啊!”
那难民一说,好些人应和着。
苏怀瑾笑了笑,心里又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上辈子她战战兢兢的做一个好妻子,撑得起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