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和苏辰苏午吓得不轻,赶紧把苏怀瑾拉到一边儿,以免被殃及,绿衣连忙说:“小姐,烫着没有?泼着没有?伤着没有?”
苏怀瑾摇了摇头,笑眯眯的说:“没有,一点子没受伤。”
她看着苏夫人怒不可遏的扇着苏锦儿,淡淡的说:“真真儿一场好戏。”
她说罢了,挥了挥手,示意回房。
众人出了饭堂,绿衣还心有余悸,说:“小姐,真是万幸,您方才就坐在旁边,吓死绿衣了,绿衣还以为小姐要被鸡汤泼到呢!”
她说着,又说:“那苏锦儿真是讨人厌,王爷熬的鸡汤,好端端的都叫她给泼了!要绿衣说,她就是故意的,想泼小姐,哪知道自作自受,竟然泼到了夫人身上,有她好受了!”
苏辰和苏午感叹着说:“那就是二小姐?百闻不如一见啊。”
绿衣说:“怎么的?”
苏辰说:“经常听说相府的二小姐何等何等温柔贤淑,没想到也就那么回事儿。”
苏午点头说:“不如咱们小姐,连一分都赶不上。”
绿衣十分自豪的说:“那是自然的。”
众人一边走,一边簇拥着苏怀瑾回了房间,苏辰和苏午去吩咐后厨再端一些午膳过来,毕竟苏怀瑾还没用膳。
绿意很快又进来了,手里头端着一个小汤碗,里面竟然是满满的乌骨鸡汤。
绿衣笑得跟偷了蜜似的,把鸡汤放在桌上,说:“小姐,乌骨鸡汤!绿衣特意去了一趟饭堂,给您拿来的,夫人和苏锦儿那面儿还打呢,那叫一个惨烈,根本没注意绿衣!小姐,快喝罢,王爷好不容易熬得,您总要尝尝。”
苏怀瑾看着桌上的乌骨鸡汤,也不知在想什么,盯了良久,最后才慢慢伸手过去,舀起一勺来,轻轻的呷了一口。
那滋味儿和上辈子喝过的一样儿……
绿衣不知道小姐怎么了,喝个鸡汤怎么变得如此忧愁?
难道是不好喝?
可是闻着都这般香,怎么可能不好喝?
四皇子薛长瑜为了扮演亲和的佳公子,那是下了九牛二虎之力,不止是对苏怀瑾死缠烂打,还费力的讨好了一帮子苏怀瑾的下人,自然包括绿衣苏辰苏午等等。
绿衣上次吃过一块薛长瑜做的点心,那叫一个好吃,因此绿衣觉着,这鸡汤应该也不差罢?
苏怀瑾吃了午膳,本打算清闲一会子,哪知道有人就来了,不是旁人,自然是苏夫人了。
苏夫人已紧换了一身行头,满脸堆笑,嘴里一大叠的“好女儿”走进来,坐在苏怀瑾对面儿,这才笑着说:“好女儿啊,为娘听说……咱们苏家老宅里,似乎挖出了一条玉脉?”
苏怀瑾心里了然,果然来了,方才那些都是铺垫,这回才是单刀直入。
苏怀瑾笑了笑,说:“是了。”
苏夫人听她一承认,当即欣喜若狂,说:“玉脉在哪里?值多少银子?已经挖了么?银子在哪儿?”
苏怀瑾见她一脸贪婪,又笑了笑,说:“夫人不必担心这些个儿,毕竟父亲将怀瑾遣到老宅来,怀瑾自会打理老宅的一应事务,怎么好让夫人费心费神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苏夫人这么一听,脸色一沉,阴阳怪气的说:“哎呦——你这是想要独吞玉脉罢?我可跟你明明白白儿的说了罢,这玉脉是苏家的,不是你苏怀瑾一个人的!”
苏怀瑾笑了笑,又说:“是了,的确是苏家的,但这玉脉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