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儿哭着委屈,说:“你这丫鬟,说的什么荤话儿,平日里锦儿待你如同亲姐妹一样儿,如今你却将过失推脱在主子身上,这样像话不像?”
苏怀瑾瞧着苏锦儿装模作样,则是笑了笑,说:“不必说了,王爷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苏家没有这样的体统,丢人都丢到外面儿去了,来人,拖走,家法处置。”
那丫鬟和婆子一听,登时吓得浑身没了骨头,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脸上冷汗连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锦儿眼睛一转,凄苦的说:“大姊姊,锦儿……”
她的话仍旧没有说完,又被苏怀瑾打断了,只听苏怀瑾笑着说:“你也不必多言,身为主子,管不住丫鬟婆子的嘴,来人,带二小姐跪祠堂,抄祖训。”
苏锦儿眼睛陡然一睁,气的浑身连连发抖,又碍于四皇子就在旁边儿,不能发作,期期艾艾了好一阵,才支吾的说:“是……”
苏锦儿和丫头婆子很快就被带了下去,该上家法的上家法,该跪祠堂的跪祠堂。
薛长瑜见多余的人终于都走了,这才笑着说:“我带了一些点心来,不知是不是可口。”
他说着,让侍卫冯北把点心拿来,其实薛长瑜虽然这么说,不过他知道,那都是苏怀瑾爱见的点心,只是为了叫苏怀瑾欢心罢了。
苏怀瑾十分恭敬的说:“多谢王爷,实在是折煞怀瑾了。”
薛长瑜笑着说:“谢就不必了,若是可口,改日里我再带一些过来。”
薛长瑜这么说着,又拐弯抹角的说:“瑾儿今儿个又出门了?”
苏怀瑾不知道他正在吃醋自己与水修白走得近,就如实说了,毕竟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儿。
薛长瑜一听,果然是冯北说的那样儿,苏怀瑾去找水修白商量出玉的事儿。
薛长瑜连忙笑的殷勤,说:“瑾儿在找下家儿?正好儿了,小王虽然不才,但是在京城里头,认识几个玉商,如若瑾儿不嫌弃,小王就去联络联络,到时候瑾儿比对比对,瞧瞧谁家更好?”
四皇子的人脉自然比水修白要广的多,若是真的能多找几个下家,比对比对的话,自然是好的,这样出玉也不会吃亏。
只是……
苏怀瑾想不出来薛长瑜这样做的好处。
难道是为了要这中间的一分抽成?
苏怀瑾这么一想,顿时明了,虽然四皇子薛长瑜是有俸禄的,而且还是皇子,更不愁吃不愁穿了,但是稳固自己的地位也是需要钱财的,再者说了,四皇子可是个有野心的人,自然需要更多的钱财,笼络人心。
玉脉的一分抽成已经不算小数,或许薛长瑜正急着用这些。
苏怀瑾笑了笑,这事儿反正自己不吃亏,抽成给谁都是给,若是能卖的价钱好,自己也得利,是互利互惠的事儿。
苏怀瑾就说:“那就有劳王爷费心了,若是到时候谈成,怀瑾定会遣人将一分分成送到王爷府上。”
薛长瑜一听,差点毁的肠子都青了,敢情瑾儿误会了,他怎么可能是为的抽成,因此才这么殷勤?
他完完全全,全须全影儿的是为了讨好苏怀瑾,为了博得美人一笑……
薛长瑜连忙说:“举手之劳而已,怎么好管瑾儿开口?”
他这么一说,苏怀瑾更是误会了,心里想着,好家伙,四皇子这怕是觉得一分太少?
薛长瑜见苏怀瑾脸色有变,顿时就明白了,难道是自己的表情不诚恳,看起来很贪财?
薛长瑜当即哭笑不得,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