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学着来者的长相,又说:“哦是了,还有另外一个人,二十及冠的年纪,这个长得则是斯文秀气的多,只是看起来有些冷淡,不近人情,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绿衣奇怪的说:“小姐,您识得他们么?”
苏怀瑾一听,这太明显了,特点一说出来,苏怀瑾立刻就明白了,绝对是祁老九和寨中的大夫吕彦。
祁老九看起来野蛮壮实,满脸胡茬子,还有大刀疤,不拘小节的模样,而吕彦大夫就不一样,文质彬彬,却没有水修白的随和亲近,有一种随时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苏怀瑾喜不自禁,说:“快请,请到前厅去,我一会子就到。”
绿衣点点头,连忙跑出去,让苏辰苏午把贵客请到前厅。
苏怀瑾连忙换了衣裳,很快外出走,还没到前厅,就听到“嗷呜嗷呜——”的声音,是肉包。
肉包狂叫不止,吓得绿衣都不敢走了,躲在苏怀瑾身后,揪着她的袖口,说:“小……小姐,肉包这是发狂了么?不是得了怪病罢?它平日里已经很魔怔了!若是再得了病,那就更魔怔了?”
苏怀瑾笑了笑,说:“怕是肉包见到了老熟人,所以正欢心呢。”
绿衣惊讶的说:“啊?老熟人?”
苏怀瑾走进前厅,果然看到肉包摇头摆尾,人来疯一样上蹿下跳,恨不得能把桌上的茶盏都扫掉地下去。
苏怀瑾说的没错,果然是老熟人。
拜访的来人,正是祁老九和吕彦。
两个人见到苏怀瑾,纷纷长身而起,行礼说:“苏姑娘。”
祁老九笑着说:“诶,苏姑娘,只是几日不见,苏姑娘怎的又变得明艳了?我祁老九险些不敢认了。”
苏怀瑾一笑,其实不是祁老九花言巧语,是苏怀瑾那天给自己的容颜加成加了一个点,因此容貌自然提升了不少。
旁人都是年纪越大,容颜越差,苏怀瑾便不一样,只要加点,反而是逆生长,只会越来越好。
苏怀瑾笑了笑,说:“几日不见,九爷的也越来越会说话了?”
祁老九连声说:“冤枉!我祁老九从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打诳语,吕彦,你说是不是?”
被叫到的吕彦就没有祁老九那么咋呼,不过吕彦对待苏怀瑾的态度,显然也亲和了不少,没有那么冷漠疏离,毕竟苏怀瑾帮了他们大忙。
祁老九是收留吕彦的人,按理来说,就是吕彦的恩人,苏怀瑾帮着恩人翻案,吕彦自然对苏怀瑾敬佩有嘉,因此并没有之前那般疏离了,还对苏怀瑾笑了笑。
苏怀瑾让丫鬟们给祁老九和吕彦加茶,那面儿绿衣偷偷的对苏怀瑾说:“小姐,您怎么认识的这两位先生呀,那吕先生,生的端端与众不同,还有一股子贵气呢。”
苏怀瑾叹了口气,说:“哪那么多话儿?加茶去。”
绿衣笑嘻嘻的,连忙称是,赶紧过去加茶。
就这光景,苏辰苏午赶紧跑进来,说:“小姐,燕王到了。”
苏怀瑾有些头疼,燕王怎么又来了?
薛长瑜这些日子赋闲在家,真真儿的闲,成天里往这面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丞相府是他娘家呢!
祁老九一听,当即欢喜的说:“是不是薛公子来了?”
祁老九正好要去燕王府拜谢薛长瑜,毕竟薛长瑜也下了大苦工,可以说这次牵连到了太子,薛长瑜和薛玉珒是撕开了脸面,再无半点情面可言了。
因此祁老九心中十分感激,对薛长瑜的看法已经改观了不少。
苏怀瑾只好请